早的闹剧过后,
许江望应付完杨厂长后忙着买新家具去了,
这时候置办新家具是件很麻烦的事情。
并不是简单地把家具买回来就了事,
而是请木匠来现打,
很费时间,
但也无可奈何!
他人不在四合院,
但四合院里人却都在议论他。
傻柱屋里,
壹大爷易中海正在和傻柱喝闷酒,
花生壳撒了一地。
早的事傻柱是越想越气,
再联系到最近自己的悲惨遭遇,
他气得一拍桌子,
“壹大爷,
您不是说许江望这次一定会吃不了兜着走吗?
如今呢?
那小子更猖狂了,
谁都知道他是杨厂长的救命恩人,
有杨厂长在,
咱们往后日可怎么过哟。”
壹大爷易中海是个有城府的人,
面看不出悲喜,
“那小子最近确实愈发让人琢磨不透了,
像变了个人似的,
性格大变,
以前就是个任人欺负的主,
事完了他都不敢吭一声,
如今却心思缜密,敢想敢干,
能说会道,
还特能打,
……”
说着说着易中海倒是感慨起来了,
嗨,
真是人不可貌相,
看起来文文弱弱的,
像个人畜无害的大学生,
做起事来却异常老辣,
丝毫不给对手留活路!
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呐。
早知道许江望这么有出息的话,
以前就应该和他搞好关系。
瞧瞧他现在物色的养老人选都是什么货色,
贾东旭酒鬼一个,
不求进,
跟自己学了这么些年了还是个二级钳工。
整天流里流气的,
尽跟些街溜子称兄道弟,
不顾家,
好吃懒做跟他妈贾张氏一个德行,
这以后谁养谁还真说不定呢!
再看傻柱,
对自己确实是忠心耿耿,
没有二心,
但为人太耿直了,
缺乏头脑,
不像许江望那样会来事儿,
这会儿已经被人家收拾得服服帖帖了。
哎,再瞧瞧人家许江望,
人比人真是气死人,
要是有许江望养老那他以后还愁个什么劲儿呢?
只是,
现在说什么也晚了,
已经跟许江望交恶了,
事情到了无法挽回的地步,
想到这里他不由得看了傻柱一眼,
还不是因为你这个蠢东西,
不然我和许江望的关系也不可能搞得这么僵。
听他这么夸奖许江望,
傻柱不乐意了,
“嘿,壹大爷您怎么这样呢?
胳膊肘尽往外拐,
许江望可是咱们的仇人!”
壹大爷有些无奈,
你自己没用还不能让我说两句啦?
“壹大爷,您有没有听我说话?
这许江望本来就搭了娄董事长的线,
如今又成为了杨厂长的救命恩人,
有杨厂长罩着,
那他以后还不往死里整我们啊?
许大茂就是前车之鉴,
您今天也看见了,
街道办的人都抓他游街去了,
听说还罚他扫公厕三个月。”
易中海喝了口茶水,
“慌什么?
他们领导就这样,
做事从来都是雷声大雨点小,
你以为杨厂长真就会为了他许江望两肋插刀吗?
姥姥!
做梦去吧,
这些领导是什么货色我还不清楚?
表面仁义道德、伟岸光正,
内里一肚子男盗女娼,
真指望领导不如去拜神呢?”
壹大爷说了一大通,
最后得出这么个结论,
“顶多也就是穿穿小鞋罢了。”
傻柱都快哭出来了,
“领导给我穿小鞋也够我喝一壶的了。”
“你这段时间就安心养病,
食堂那边先放一放,
先避避风头,
别和许江望正面冲突。
这凡事啊都是盈满则亏,
他许江望现在是风光,
指不定什么时候就得栽个大跟头。
他只要还住在这四合院,
你壹大爷就有办法整治他,
等着瞧吧,
日子长远着呢?
要有点耐心。”
傻柱郁闷的地点点头,
那幅不以为然的样子易中海看在眼底,
他清楚傻柱根本没把他的话听进去,
哎~
只能暗暗叹了口气。
贰大爷刘海中家里,
贰大妈给端了些吃食,
“老头子吃点东西吧,
别把身体饿坏了。”
贰大爷生着闷气,
“拿开,我不吃!”
一旁二儿子刘光天却不客气,
他一把抢了个馒头笑嘻嘻地说道;
“妈,您别劝我爸了,
他这会儿哪吃得下呀,
我爸就是官迷,
今天杨厂长对许江望那么器重,
给我爸眼红得呀,
啧啧啧,
那叫一个羡慕嫉妒恨。”
要不怎么说是父子呢?
刘光天这番话简直说到刘海中心窝里去了,
直戳痛点。
刘海中恼羞成怒,
气急败坏,
抄起笤帚就抽了过去,
“兔崽子,
敢编排你老子,
看我不抽死你
我让你多嘴,
让你多嘴。”
这刘海中对自己的儿子那可是狠极了,
打得刘光天哀嚎不已。
“哎哟,爸别打了,
我错了,以后再也不敢多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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