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比许江望小日子过得滋润,
贾家愁云惨淡,
贾东旭又不在家,
一大早就出门去了,
不用说又是找他那群狐朋狗友喝酒去了,
顺便还带走了家里仅剩的五块钱,
美其名曰交际所用。
秦淮茹嗤之以鼻,
骗谁呢?
还交际所用,
你有个屁的交际圈,
还不就是那几个街溜子,
当然秦淮茹也只敢在心里发发牢骚,
说出来指不定又是一顿暴打。
棒梗和小当两个小的嗷嗷待哺,
贾东旭都不管不顾,
也不听她的劝阻,
依然我行我素。
今天,
又是一顿苞米茬子,
贾张氏喝在嘴里颇不是滋味,
吃惯了傻柱带回来的饭菜,
她的口味早就被养刁了。
她吩咐秦淮茹说;
“赶明儿去买点干粮吧,
天天喝这些稀的,
咱们大人没事儿,
两个小的也受不了啊。”
天天都是稀的,
这能怪谁?
还不是你那废物儿子造的孽,
家里都这样了还出去鬼魂。
秦淮茹一脸无奈,
“妈,我也想啊,
但咱家的情况你又不是不知道,
左右能借的都借遍了,
已经是寅吃卯粮了,
哪有钱买粮食?”
听这话,
贾张氏可不乐意了,
在她看来自己儿子贾东旭可是善待家庭的三好丈夫,
他明明每个月都给了生活费了,
怎么到你嘴里就没钱了呢?
“嘿,怎么就没钱呢?
我儿子给你的钱呢?
是不是你给眯了,
好家伙,
我一早就看出来你不是个好东西,
嫁到我贾家来以后,
我贾家的日子是一天不如一天,
全都是你这个丧门星给害的。”
一听这话,
秦淮茹嫁过来这些年所有的委屈都爆发出来了,
“妈,咱得凭良心说话,
东旭哪有给家里留钱,
他那点工资本来就没多少,
自己又喜欢乱花,
一个月本来就没给家里剩多少钱。”
秦淮茹抹了抹眼泪,
声音哽咽起来,
“两个小的本来花钱就厉害,
您又有头疾,
每个礼拜都得买药,
这又是一大笔支出,
……”
秦淮茹大倒苦水,
贾张氏却听得不耐烦,
人都喜欢拣好话听,
儿媳妇说的都是事实,
她都清楚,
但她就是不愿意相信,
把头埋进沙子里。
这也是为什么她能对秦淮茹跟傻柱搞暧昧的原因,
能带回来好饭好菜何乐而不为呢?
傻柱是傻的,
他绝对没有给自己儿子戴帽子的胆儿。
话说到这里了,
贾张氏也不好再说些难听的话,
秦怀如毕竟是她孙子棒梗的亲妈,
不过,
话说到这里她留了个心眼,
“我的药吃得差不多了,
该再去买点了,
我头疼起来哟那叫一个生不如死,
反正这止疼药不能断啊。”
贾张氏有头疾是不假,
但那是很久之前的陈年往事了,
早就好了,
这些年的病痛发作全是装出来的,
她已经对止疼药瘾了。
这年头医药奇缺,
医疗制度也不完善,
直接导致了药物泛滥,
医生也不管三七二十一,
既然管用那就随着病人开,
还能得病人一个好。
止疼药就是其中一种,
止疼药中含有吗啡成分,
没有专业医生的指导,
贾张氏滥用止痛药早就对吗啡瘾了,
一天也离不开了。
一听家里没钱,
她的药没着落了,
顿时就急了。
秦淮茹今天也不干了,
“钱,钱呢?
东旭把最后五块钱都拿走了,
妈您又不是没看见。”
“我不管,
我的药不能断,
断了我的药就是要我去死啊,
哎哟喂,
这头又疼起来啦。”
贾张氏撒泼起来不分对象,
她两手一摊坐在地哭闹起来,
她这么一闹两个小的也有样学样,
屁大点地方哭声一片。
秦淮茹心烦意乱,
被这几个拖油瓶搅得不得安生,
“小的不懂事儿,
您怎么也这样,
别哭了,
我明天想想办法吧,
您快起来,
别让人家看笑话。”
哭唧唧的贾张氏这才罢休,
“那许江望不是在医务室当卫生员吗?
你可以找他想想办法,
都一个大院的,
多年的老邻居,
总不能这点小忙都不帮吧?”
秦淮茹心想您老人家指着人家鼻子骂的时候怎么不想着这茬?
骂完人家又支使我去找人家帮忙,
这不是犯贱吗?
您儿子今天早还在冲人家冷嘲热讽呢!
那时候怎么不想着是多年的邻居呢?
想着想着,
秦淮茹越是念起许江望的好来,
甚至诞生了类似于当初要是没嫁给贾东旭而是嫁给了许江望那现在过的是什么日子呢?
深闺似水,
和贾东旭同床异梦的日子里她没少想这些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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