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擦卡擦,
那是贰大爷心碎的声音,
贰大爷心如死灰,
颤抖的双唇暴露了他不平静的内心。
这么多年,
终究是我错付了!
终是庄周梦了蝶,你是恩赐也是劫;
终是玉环听了曲,无人再懂琵琶语。
落花有意随流水,
而流水,
却无心伴落花。
神女有意,
襄王无情,
是我真心喂了狗,
这就是贰大爷此刻的真实写照。
“小许,这是什么情况?”
杨厂长第一句话打破了贰大爷最后一丝幻想,
无脸再见四合院父老的他羞愤离场,
叁大妈一脸疑惑,
她搞不懂老伴儿,
这热闹都不瞧的吗?
“有福他爹你哪儿去?”
“滚一边儿去!”
看到杨厂长,
许江望眼前一亮,
哇,
厂长你辈子肯定是山东人吧,
山东呼保义·宋公明宋江,
你简直就是我的及时雨啊,
原来好人真有好报的呀!
“是这么回事儿?”
许江望将事情的始末娓娓道来。
听完,
杨厂长怒不可遏,
勃然变色,
尤其是对李主任和许大茂尤为不齿,
李主任那王八蛋以前在厂里就声名狼藉,
媚欺下,
还经常骚扰女同志,
存在严重的作风问题,
罢免其职务他举双手赞成。
至于许大茂,
那更是升到了鄙夷的地步,
天地良心,
三番四次针对自己的亲弟弟,
简直不当人子。
“你们真是有眼不识金镶玉,
谁说小许大夫不会医术的,
我杨伯雨第一个不答应。
小许大夫不仅考下了一级卫生员,
一手针灸绝活更是出神入化,
连中风瘫痪的我都能救回来,
这样的人你们居然诬陷他不会医术,
那天底下就没有会医术的人,
荒谬,
无耻至极!”
杨厂长大发雷霆,
这些人居然这样针对他的救命恩人,
实在是太嚣张了,
也太不把我杨伯雨放在眼里了。
“我今天把话撂在这儿,
小许是我的救命恩人,
以后谁再敢为难小许,
那就是跟我作对,
谁要是还敢玩些下三滥的手段那就是跟我过不去,
我杨伯雨绝不放过他!”
轧钢厂的大领导一发怒,
院里人静若寒蝉,
屁话不敢放一个,
这院里人大多都在红星轧钢厂做事,
都要仰仗着杨厂长的鼻息生活,
没人敢触他的霉头。
“街道办的同志是吧,
这事从头到尾都是个误会,
是某些个别有用心的落后分子的阴谋,
你们可要明察秋毫,
不要受这些奸邪小人的挑拨。
小许可是个好同志,
你们可不能冤枉好人。”
杨厂长转过来对街道办的人解释,
言辞虽然很委婉,
但表情动作却很强势,
颇有种问罪的意思。
他一个万人大厂的厂长确实没有怕街道办的道理,,
再过个几年,
等到那场政治风波期间可能还会在意些,
但现在杨伯雨完全不把对方放在眼里。
街道办的领导在一旁赔笑,
“是是是,
这都是误会,
我们是受了小人的挑唆,
杨厂长您放心,
我们绝对不会冤枉一个好人!”
许江望连忙在一旁加了一句,
“也不能放过任何一个坏人!”
他这话一说瞬间堵死了许大茂和李主任的后路,
这是逼着街道办的人出手惩戒二人,
许江望知道自己人微言轻,
街道办的人可能不放在眼里。
但现在杨厂长还在,
借着杨厂长的威风,
他必须要将这件事定性下来,
一定要让李主任和许大茂二人吃不了兜着走,
杀鸡儆猴,
他就是要告诉这四合院里的魑魅魍魉,
敢招惹我的没一个好下场!
街道办的领导都是人精,
哪能不懂他的意思,
“没错,
我们也绝对不会放过一个坏人,
来人,
将这两个心怀不轨的家伙带走。”
街道办的人将许大茂和李主任反锁住,
许大茂抖似筛糠,
李主任一边哎哟哎哟叫唤着,
一边求饶,
“轻点,哎哟,轻点,
这都是许大茂的注意,
不关我的事情啊,
我也是被蒙在鼓里,
我是被他骗了,
我本来是不愿意的,
都是许大茂要挟我我才挑头的,
同志们明鉴呐!”
许大茂闻言大怒,
“王八蛋,
你血口喷人,
你他妈真不是人!
这件事情从头到尾都是你一手策划的,
你才是主谋,
街道办的同志我有重要的事情反映,
我要举报李主任在红星轧钢厂任职期间贪污受贿、跟女同志不清不楚,乱搞男女关系,
我有证据!”
闻言,
李主任急了,
他的底子可不干净,
“许大茂你这只疯狗乱咬人,
满口胡言,
各位街道办的同志可别听他胡说。
我也有重大情况要反映,
许大茂之前为了顶替这位许江望同志电影放映员的工作几次三番想要贿赂我,
我都没答应,
……”
许江望冷笑一声,
好一出狗咬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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