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想过来拦人的，被后来赶到的西涟重尤阻住了。

伏渊抱着江楼，他不知道飞到哪，只能漫无目的的找路，最后还是回到了第一次见江楼时的坟冢。

天空不时降下雷电火球，在伏渊带着江楼走后不久，洪水淹满了整个战场，所有人只能努力的飞在空中，这是很耗力量的，更别说还要躲避火球。

放眼望去，哀嚎遍野。

“苏睿白。”

伏渊握着江楼冰凉的手，那些火球像是有意识一般躲开江楼所在的位置。

“你不是人类，一定会没事吧？”

江楼笑了下。

怎么可能呢？没有心脏，怎么可能活下来。

“伏渊，你不害怕吗？”

“害怕什么。”

“我来帮天道清洗整个世界啊。”

“跟我没关系。”

不得不说，有的时候，伏渊真的冷漠到恐怖。

“那你……能活下来吗？”

江楼的“不能”在看到伏渊的脸之后，卡在嗓子里出不来了。

他从来没见过伏渊露出这样的表情，在他记忆里，伏渊永远那么高高在上，总是凌驾于众人之上，那不把所有人放在心上的眼睛里，江楼竟然看出了恳求。

那么骄傲的伏渊啊，怎么会为了他，露出这样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