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衣”。阿四更紧紧地抱了抱腰，财神只好呵呵干笑，要不是看她这满身的伤口骨头不牢靠，真是……脚步声近了，阿四已经听见了那王婆的讨好和财神笑吟吟地敷衍。

阿四两只白嫩的脚丫在水红的被面儿上翩然踩过，披散的头发像一泓墨汁，泼在雪白的脊背后，勾勾绕绕遮掩着不甚体面的

“小衣”。阿四原还想把胳膊挣拽出来，这一听就不动了。她想说话，可是又想到声音嘶哑难听，随即也闭了嘴，就那么安静地看着他。

阿四仰脸看着他：“不明白。”阿四又指指自己喉咙，嘶哑道，

“我不方便，你清楚点儿。”脚步声近了，阿四已经听见了那王婆的讨好和财神笑吟吟地敷衍。

“衣服给我。”阿四无比讨厌这口嘶哑的嗓音，没一点儿气势。王婆被她吓了一哆嗦，一个趔趄赶紧走了。

财神乐呵呵地把水红的被子拉上来，盖上她整个后背的伤口和满满两膀子的鸡皮疙瘩，拍两下：“算了算了，来我抱抱你。”就在这时候阿四想到了

“乱扯小衣”这一节，黄腔昏调里的，不知道是绣榻野史还是十八摸，反正旁学杂收的，她就刚刚好记着了这么一句，刚刚好就这时候想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