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倾城，一人换一人，你不交出你弟弟，我会立刻交出这些资料，不光是你，包括你背后主使的那群人也会被抓起来，你自己想清楚。”

“凌承，你别逼人太甚。”

“逼人太甚的是你，鱼鱼是无辜的，你看不得我找到我的亲生女儿，你也是个女人，残暴至此，你必须得到应有的报应。”

“你……我，我不会交出我弟弟，不会，绝对不对。”

凌东海气的跺脚，“倾城，你，你到底想做什么？你把那个人交出来，那鱼鱼是我孙女啊，我的孙女啊。倾城！”

“我不……东海，我不，那是我弟弟，我的亲弟弟啊，我，他是无辜的，你该知道我多重视我家里人，一旦交出去了，我弟弟就完蛋了。”

“你的家里人就是家里人，我的女儿就不重要了吗？我说过，你想跟我斗，我奉陪，多少年都随你。可你最不该动我的女儿。”

凌承看一眼时间，已经是凌晨四点，现在去递交资料，马上会受理，他有全国最好的律师团队，只要打官司，厉倾城跟她的全家一个都逃脱不掉。

“你自己选择，怪不得我。”

凌承抓起资料要走。

厉倾城扑通一下跪在地上。

“凌承，算我求你，算我求你，求你，啊啊……”

厉倾城急的大哭，哭声震天。

凌东海生气，可到底还是心疼厉倾城，上去抓她起来。

“你说，你说，你弟弟在哪儿，在哪里？”

“……东海，我，我不能说啊，他才结婚没多久，我答应了他做了这一次后给他一笔钱，从此以后不再参与我的事儿，我，我……东海，我不能说啊。”

“哎，你不说，我也救不了你，我老了，我对不起凌家，我不能再对不起我的孙女。我这辈子都在盼望着有个小孩子，我的孩子也好，我孩子的孩子也好，倾城，你……”

“东海！”

凌承见这一老一小的两个互相哭闹，烦躁的太阳穴跟着突突乱跳。

“恶心！”

凌承提步就走。

上了车子，凌承叫张哲联系律师，车子才打了火。

哄的一下，厉倾城冲了下来，铺上了车顶盖上。

“我说，我说，我说……”

……

中午时候，凌承发了照片给穆楚。

跪在地上的三个人，旁边站着的是低头的凌栋。

凌承发语音给穆楚说，“查清了，我不会做什么，已经交给了警方出来，相信他们至少五年之内不会出来。”

穆楚的心落了地，瞧着身边坐在地上玩玩具的鱼鱼，膝盖上青紫还在，心还是一阵阵的疼。

穆楚没回复凌承，只关了电话，抱着鱼鱼下了楼。

天亮开始，鱼鱼就不肯说话，穆楚以为她还在生气或者被吓到了，可鱼鱼连饭也不吃了，穆楚开始担心，抱着鱼鱼去见早约好的心理医生。

问询期间，穆楚在外面等，正巧遇到了在这里工作的肖逆。

“穆楚？你怎么来了，身体……鱼鱼出事了？”

肖逆看一眼科室的牌子，一下就猜到了出事的不是穆楚而是鱼鱼。

“有点不想说话，我带她来看看，或许是我担心过度了吧！”

肖逆担心起来，“是吗，或许真的是担心过度了，小孩子也是有心事的，赵医生是我学长，心里这块很不错的，你放心好了。”

“嗯，我知道，在网上查了才找来的，您，不忙吗？”

“啊，我才下夜班，这不打算吃了饭就回宿舍吗？那我陪你等一等吧，别担心。”

“回宿舍啊？你的房子还没找好？”

“好了好了，买了一个房子，三居室的，还算可以，在附近，这不是在装修啊，暂时还不能住进去。在这里宿舍也方便，嘿嘿……那你吃饭了没有呢？估计这边要等一会儿才结束，要不我买了我们在这吃着等着？”

穆楚摇头，实在没胃口。

“还是等等吧，要不肖医生先去吃饭。”

“没事没事，不差这一会儿，我等你们一起。嗯……最近跟凌导，还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