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承径直从她身边走了过去。
推门而入,惊的里面还在睡觉的凌东海一个猛子从床上坐了起来。
凌东海捂着自己心口,一张脸都是雪白,生气瞪门口走进来的凌承。
“你,你个畜生,我早晚被你气死。”
凌承坐下来,叫身后的人拿资料出来。
第一份资料,凌承放在桌子上,“这是厉倾城设计我的证据,相关人员都在这里面。如果可以,我会立刻提起公诉,厉倾城涉嫌买卖人口,估计最少会被判刑八年。”
凌东海眼睛睁大了一圈。
第二份文件,凌承展开房子桌子上,又说,“厉倾城一家侵占凌家家产的全部数额都在这里,具体到每一卷卫生纸,当然了,我不追究,我只要求她偿还当年从凌家拿走的八千万。”
凌东海不相信的瞪向门口的厉倾城,捂着胸口皱眉头。
第三份文件,凌承呵的冷笑,“当年我还在上大学,厉倾城想怀孕生孩子,主意从您的身上算计到了我头上,最后甚至想方设法的利用凌家所有的男人,可惜,最后能看的上她的只有您。而您早因为生理疾病不能生育,所以凌栋不是您的孩子,甚至不是厉倾城的孩子。代孕生的孩子,女方已经因为早产而死,这件事在当地闹的很大,连续报道了三个月,事后是厉倾城花钱买通了关系才叫这件事停止了报道,而对方只拿到了应该得到的赔偿的百分之十。如果对方提起上诉,相信厉倾城的牢狱之灾也是避免不了的。”
第四份文件,凌承舒口气,好像将这些秘密都说出来总算能轻松一些。
之前他没把事情做太决,至少也是看在凌东海的面子上。
可谁知道,厉倾城就算已经失去了一切跟凌家争夺家产的机会,仍然不死心的想要在背后搞点小动作,这也无所谓,她最不应该的是将主意打到鱼鱼的身上去。
“父亲,如果你还想在凌家待下去,最好处理了这个女人,如果你不动手,只能我亲自来了。你自己动手,或许还能留她点东西在,至少命还是她的,可如果我动手,不知道会怎么样。”
凌东海从床上站起来,捂着胸口大喘气,脚底没力气的走到了厉倾城跟前,盯着一点没惧的厉倾城,一阵阵战栗。
凌东海,闷哼一声,扬起手,“啪,啪……”不知道多少个巴掌拍下去。
厉倾城始终站着没躲开,甚至尖叫都没有。
凌东海打不动了,扶着墙壁大喘气,问凌承,“满意了?”
“不满意。”
凌承看也没看,听声音知道凌东海没用多大的力气,“心疼她吗,不知道在您心里,是我这个儿子重要还是一格外人重要。我可以告诉你,鱼鱼是我的女儿,我的亲生女儿。这个女人知道后开始安插人在凌栋身边,借用凌栋的手欺负鱼鱼,虐待鱼鱼。鱼鱼是您的孙女,您觉得哪个重要?”
凌东海不相信的大叫,“什么?你说什么?”
凌承没再解释,许多话说的多了也改变不了什么。
凌东海在他看来,只是有着血缘关系的父亲的关系,可一点亲情感都没有。
他不配,也不可能成为他凌承真正意义上的父亲。
从他抛妻弃子开始,已经不再是凌承心里的父亲了。
“请继续,鱼鱼受的,我要她五倍偿还回来。”
凌东海捂着嘴咳嗽,胸腔的肺都顺着喉咙咳出来,嗡嗡的呼啦啦的响。
“东海,我错了,你打我吧,我跟了你这么多年,我不求别的了,只要你好,我好,你为了我失去这么多,我还求什么呢,这些事儿我做过,我承认,但都是从前,这几年你也看到了,我对你很好,我没做任何错事了。凌栋不是我们的孩子,可我也想生啊,对方是代孕生产,年龄大了出事是必然的,我给了钱的,凌栋我也养大了,我对凌栋也不错,我喜欢孩子,我……”
“你叫人虐待了我的孙女。”凌东海低吼。
厉倾城惊的浑身一跳,解释的话都被压了回去。
她把话说的再漂亮,虐待鱼鱼的事情也改变不了。
凌承问,“还有一个人在哪里,你花了多少钱雇佣他?”
“呵呵,我是不会把他交出去的,那是我弟弟,我亲弟弟,在你剧组工作了好几年了,学到了很多东西,我是不会把他供出去的,你们打死我吧,我们厉家为了凌家也做牛做马这么多年,我们得到了什么?凌承,你以为你能有今天只是你自己的能力决定的吗?在公司里,厉家人跟你那个几个表兄弟姐妹斗志斗勇,难倒一点作用都没有?凌承,你别做人一点良心都没有。”
凌承实在听不得这样的话,厉家人在他家公司做什么事儿他还不清楚吗?
打着为了凌家的好,其实做的都是偷鸡摸狗的勾当,。
凌家人在公司是不够团结,可没偷到东西做假账的拿钱出去。
凌家人到底是凌家人,是一家人。
她厉倾城算什么东西,什么时候轮到她来掺和凌家的事情了?
“厉倾城,你是什么东西?你只是我父亲身下的一个女人,只不过他年纪大了,对你没什么办法啊,但如果还有别的女人死心塌地,你未必会在这里安身。”
“你……东海,我说的都是真的,我为了凌家也付出了这么多,跟着你那年我才三十岁啊,我找什么样的人找不到,你那年都六十了。东海……”
“你,你不要说了,你们都不要了,我不知道,都不要说了。”
凌东海不敢接受事实,不想听到任何字眼,他怕面对过往,自己抬不起头来。
“都滚,滚出去!”
“东海。”
凌承冷静的坐着,任由凌东海气的大叫,他必须要厉倾城交出那个打了鱼鱼的混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