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不会写字,要填表,这自然就是柏玲的事。母亲要做饭,还有两个小弟弟。所以,没有人陪同柏玲。再者说,都是一个村,谁家的门儿朝那儿开,柏玲都知道。柏玲就一个人进了村主任的家。
村主任胡征的家里,已经亮起了灯。只有村主任一个人在家。
“婶婶她们呢?”柏玲很关心地问道。
“你婶婶带着孩子,回娘家已经半个多月了。我好憋得慌,你来了,正好帮我个忙。”村主任笑嘻嘻地回答。
“我一个孩子家,能帮你什么忙?”
柏玲当然不理解村主任说话的含义。
“你不是一般的孩子。”
村主任口里说着,伸手就把柏玲抱在怀里,面朝上就按在床边。
夏末这个季节,天气依然很热。身上的衣服本来就少。柏玲本是个十岁的女孩子。她虽然拼命挣扎,如何能抵挡住,一个禽兽般大男人的无礼。下衣一下子就被扒了个净光,接着,便觉得下体钻心般的疼痛,便失去了知觉。
柏玲跌跌撞撞地回到家,向母亲哭诉了一切。妈妈竟一句话都没有说,既没有安慰,也没有表现愤怒,半点主意都没有。妈妈的表现,让柏玲大失所望。
“爸爸,爸爸”……柏玲放声大哭,呼叫着爸爸。
“玲,妈妈一个女人家,这事的确不知道怎么办。”
柏玲猛然抬起头,用手摸了一下泪脸,冲着妈妈叫到:“你对我爸爸的凶劲、狠劲,都哪里去了?怎么见到我爸爸狠不得一刀杀了他?你的胳膊肘怎么都是向外拐?有我爸爸在,没有人敢这样欺负我!”
曾经一向野蛮专横的母亲,这次,在十岁的女儿面前,她没有敢回一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