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哼。”捏了下他的小豆豆,我撇着嘴:“我亏了,都不知道你的水平到底行不行,没有比较哪有进步。”
一个翻身,靳希言把我压下,他阴着脸看着我:“妖精,以后我天天喂你,这种玩笑,老子不爱听!真的,是个爷们儿都不爱听!”
说着,他开始蹭我,眼神也越来越汹涌澎湃。
我浑身像被人拼拆的乐高积木,真不敢再来一次
。我哭丧着脸低声撒娇:“老公,地也有被梗坏的时候,求放过呜”
可结果是,他不是老牛而是打桩机,还信誓旦旦的说:“题,我不是在耕地,我再给你爱的浇灌!”
浇灌为什么我觉得靳希言套路那么多,老司机技术比我强多了
发现我分神,老司机加大了速度,让我再也没有多余的力气思考
这一场过后,我睡着了。
再醒来,我以为会得到靳希言一个甜蜜的吻,谁知却看到靳希言冰冷的下颚。
“老公?”我抬手摸着他的下颚。
靳希言一愣,像机械一样睁眼看着我,好半晌他抖声说:“老婆,你终于醒了”
我赶忙抓住靳希言的手小心翼翼的问:“这次我睡了多久?”
“两天查尔斯训斥过我了。我以后不会那么要你”
“我我只是太累了”
“我们以后节制。”
嗜睡症作为癔症的一种表现形式,它随地在给我的幸福描绘阴影。
很快,我和靳希言到了查尔斯那,他放着舒缓的音乐,让我倾吐我的童年。靳希言听着听着,脸上露出凶狠的自责的心疼的表情。查尔斯也几次打断诊疗,一再的对靳希言交代,心理辅导便是释放和接受,在我倾吐时,靳希言也要学会调解自己的情绪。同样靳希言倾吐时候,我也要学会倾听和释然。
第一次诊疗后,我和靳希绪压抑着,查尔斯建议我们去转一转意大利的大街小巷,调解情绪。
我和靳希言去了意大利最著名的教堂,半晌,他一拍脑门,把我抱起来:“老婆!以前你签了离婚协议,我没签不假,可因为靳希言和安简的身份被注销,我们的婚姻不再存续。那么现在,你愿意和我登记结婚?你穿白纱,我们有婚礼
看着靳希言迫切的脸,我也没有忍心刁难,直接答应他:“行啊,可是,之前的戒指我”
为了接近井敬,婚戒被我收在了行李箱,可我被郝洛天带走后,便睡了三年。那箱子也不知道落在哪里
话刚落,靳希言拉着我跑到了教堂对面的街区,怕我累,他背起我一家一家找着,最后我们来到译文为“钟情”的小店选了一对白金戒指。
靳希言握着我的手腕,捏着白色指环又手抖。
我还是老样子:
“靳希言,圈都套不上,洞能套上吗?”
这句话,我在若干年前说过,那时我期待和他共赴一生的心情和现在一样。
“你套牢了我。安简。”
指环落入,冰凉。
而他傲娇的伸出大手,脸红的说:“快,套牢老子。”
这次还我手抖,靳希言主动把指头戳进去,低头在我的耳边开火车:“老子总知道洞在哪里,让你省心。”
我们十指交缠,踏出小店,没有地图,看不懂指示,我们就这么顺着彩色石块铺满的小道缓缓前行。
曾经经历过黑暗,我没有质疑过。
现在通向前方的,又有什么可怕,终点是幸福,沿路有彼此。
暗恋,试探,自以为是,质疑,猜忌,误会,发狠,报复,痛恨,心疼,理解,相爱,信任,等待,相守。
这是我和他的跌宕起伏,也是成长之路。(主线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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