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在慕司闲的古堡住了下来,收拾好行李,吃完丰盛的晚餐。
豆豆闹着要和奥起睡,梧桐拍手鼓励,慕司闲眼里只有梧桐,靳希言眼里只有我,两个男人眼里一排排的欲火,谁去管这些小事情。
我拉着豆豆说:“豆豆,你不要和妈妈一起睡么?”
“安简阿姨,我给豆豆准备了很多玩具,今晚会晚些睡,到时候我把豆豆送回您和靳叔叔房间,可以吗?”
这话是说给靳希言听的吧。
靳希言蹙着眉头直接吩咐了玩着变形模型的豆豆:“豆豆,晚上跟奥丁哥哥不要打架,闹别扭,不能玩儿太晚!”
“靳希言”
靳希言拉着我和慕司闲夫妇道晚安,便拉着我去了旁厅的主卧。
几乎是被他扯进房间,门一关,他已经抵过来,动手掀掉我身上的t
嘴巴被他含着,他刮着我的月要眼,我靠在门上感受久违的心悸。
“豆豆”
“他那么小,而且小孩子没有那么多心思,他和奥起长大,奥丁很疼爱豆豆,当初我接走豆豆,奥丁很舍不得。梧桐那些理念,会歪曲一对孩子的童心。”
靳希言一边说着,一边急躁的解开我牛仔裤的和拉链。
裤子是紧身的,他向下拽着有些费力。
“喂我我们去浴室好不好。”
话一落,我被靳希言抱起,他大步迈向奢华的浴室,把我放在更衣的沙发上,急速的褪去他身上的所有。
三年后,他精瘦了不少,腹肌更加健硕,疤痕有的淡了有的还是狰狞的横在他身上。
他走进我,我迷恋的摸着他身上的疤痕,轻轻喟叹。
我洗了最潦草的澡,又被靳希言扔在绵软的床上。
头顶是希腊美神和男神交织在一起的巨型壁画,而我在靳希言的手指的灵动中,也堕入画中。
“靳希言你不是忍不住了吗?”
我伸出手揽着他的脖子,开始催促他填满我三年的空缺。
缓缓的,我被填充,我忍不住后仰着,绷着脖子哭出声。
靳希言叼着我的喉咙,的喘息一声。
“靳希言我爱你。”我吼着哭着,他受不住的全数没了进来。我是被的草,浑身遍烧一样的烫,他掐着我的月要,我攀着他的脖子。
欧式铜床吱呀吱呀的晃动起来,撞击着墙面,咣当咣当的传进我的耳朵里,撼动着我的感官我的世界。
天花板的手绘希腊图在晃,我看到飞下来的爱神天使,我想没有什么比我还能拥有他更加美好。
没有任何一次我比今晚放纵,我叫着喘着哭着求饶。他念着哭着还要。
直到意大利的太阳把屋内照得通透,他才放过我。
我趴在他汗湿的怀里早已精疲力尽,可我舍不得睡,更害怕睡过去再次不醒。
“安简,告诉我你有没有上井敬。”
井敬和陆冰后来?我也好奇,可是碍于靳希的感受,我没有再问。
“没有。”
屁股被他一拍:“我不信,你和他同居,你除了我意外,还和另外两个男人同居。”
醋意十足又委屈十足的话落下来。
“同居,又没发生关系。不,应该是差点发生关系,可是老天在紧要关头制止了这种事情发生,靳希言,我是你的。”
绕来绕去,不就是想问我有没有出轨呗。
我咬了靳希言胸口一口,可他表情还傻呵呵的:“那么,那么,从头到尾,上面,下面,我的女人!”
上面?哪个上?
我老脸一红,知道他说的是什么,我也没再提迷洛的事反驳他,总归看他眉头舒缓开,心里还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