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是这么说,他却揉了我一把,而后掰开我,在我的惊声大叫时,把冰凉的药膏抹了上去。
羞愤的眼泪真这么绷出来,我把脸撇到一边,努力把脸闷在羽绒枕里。
我听见他窸窸窣窣的声音:
嘎巴一声后,我听到了拉链声。我禁不住这种耳边的折磨,只能绷着身子像只死鱼。
我一侧的床褥一陷,我立刻把脑袋撇到另一边,火热的手臂缠如藤蔓一样缠在我的胸前,他一个使力,又把我转了回来。
一只火热的手掌小心翼翼的拨开我脸上的乱发,也许是触及我的泪水,靳希言手指像是在试探的刮着我的眼角,带着错愕的声音又袭来:“你...哭了?”
是啊,我哭了。
我确实和靳希言上了床,可是从没像今天一样让他戏耍。
以前,我们干脆利落,身体合拍,也算彼此欣赏。
而这连续两次,我真像案板上的河蚌,他像力大无穷的刀,把我毫无保留的拨开。
手腕上的束缚很快被他解开,我还是闭着眼蜷缩一团,哭得一抽一抽的。
而他拎着我的手腕,吹着揉着,不断叹气着。
“安简,你...能不能别哭。”他的声音挺为难,好像我才是欺负他的那个:“我...我是猪油懵逼了成不,别哭啊,刚才真的是吓唬你的,我知道分寸,怎么可能上你。”
我的脸被他搬正,他细碎的吻着我的眼角,声音也挺委屈:“我只想让你服软...你摸摸,我不也脱光了,不就是怕你尴尬来着。
来,睁开眼,我给你看个够,你想怎么看就怎么看,任何姿势我都能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