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着,靳希言引着我的手胡乱在他身上摸着,一边摸他还一边叫得恶心。
“哈...嗯...啊...”
面对这么二逼的靳希言,我很吃惊,以至于直到他把我的手放在他那话。
我猛地张开眼睛,看着他岛国男优一样表情的猥琐脸,我一直绷着的情绪一下子泄了。我恼火他的无赖,更痛恨自己就这么破功。种种的气恼,让我狠狠地抓着,一拧。
“艹!”靳希言脸煞白,他咬牙切齿,哪儿还有心情耍无赖:“安,安简!放...放手...”他冷汗直下,一脸扭曲,是真的疼了。
我一个抽噎后,鼓着脸又向着另一个方向使力。
“斯......你差不多...可以...了,安简,靠!疼!疼!你想毁了你下半生性福!”语气虽是恶狠狠的,不过却任由我捏着,没有暴力反抗。
“你...要是解恨,你就弄断它,不过...你的药,得上...”
话说完他在我耳边吸溜吸溜的,沾着药的大手凑到到我的伤处,又开始研磨。
他的手抖得像中风,可放在我那儿而简直是折磨。
我撒手放了蔫了的小靳子,夹着腿反转了身。
这一刻,我真不知道用什么态度对待不同寻常的靳希言。
我扪心自问,现在爱他吗?
答案是肯定的。
但比起以前的死心塌地,现在的爱,生了“疑”和“厌”。
我想再过不了多久,我就可以真正死了心,不会再想着和这人耗着。
“呼啦。”
羽绒被搭在了我身上,他的胸膛立刻凑了过来,贴住我冰凉的背脊。
我赌气的又向床边移了移。
“安简...我...很在意你。”他叹了口气。我的腰又被他扯回去。
我睁着眼睛,看着对面墙壁上我们贴何在一起的黑影,恍恍惚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