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那些肮脏的男人碰。
一下又一下,我已经不知道身后的人是谁,我只知道我被当成了充、气娃娃,没有尊严的供人发泄。
没有爱,没有尊严。
那么疼,又那么脏。
“呕!”
我趴在床边,被边做边吐。
“我碰你,你觉得恶心?嗯?”暴虐的声音还在耳边回荡,轰隆隆的直击的我心脏。
我的身体反应已经作出了回答,我的手指抠着喉咙,吐得一塌糊涂,整个人抽搐着只能趴在那,痉挛。
彻骨的寒意让我又回到了小巷外的路灯下,我像一具死了很久的尸体,冰得硬挺,臭得恶心。
“安简!”他的声音还带有余怒,飘飘荡荡的砸过来我也做不出任何反应。
蹦极时我向死往生回忆起来的初心,在宾馆里证明的义无反顾的真心,都被靳希言,艹碎了。
摇晃停了,自己又被翻了过去。
卧室的吊灯被打开,灯光透着眼皮让我的世界变得红彤彤的。
我被抱起来,干燥的手摩挲着我的脸,动作轻柔得向抱着珍宝,落在我耳边声声呼喊,急切频繁。
我虚脱的张不开眼睛,只感觉到,有一股温热的液体从我双|腿之间不断流淌。
就像我的爱情,在一次次付出无果,肆意伤害中流失。
我又回到了那一盏路灯下,做梦似的。
【别怕,我先送你去医院。】
我看着白色黑色奥迪前,身穿白色夹克,米黄长裤的少年,他像所有怀春少女期待的白马王子的样子,一脸正义的向我走来。
【靳少爷,老爷交代,不要和这些人扯在一起,太脏了。】
【闭嘴!说什么呢,你们开车走,我自己送她去医院!】
脏......
我一身的血污,脏污不堪,我不是灰姑娘,我是衣不遮体的乞丐。少年一身白,太刺眼,刺得我下意识挥开他伸过来的手,尖叫着:【滚开,滚开!】
少年被司机隔开,而他又怒气冲冲的推开司机。
他脱了夹克扣在我的肩膀,又从裤兜里掏出所有的钱揣进夹克口袋......
【小言,上车!】
车上又下来一个人,穿着锃亮的皮鞋。
而这个姓靳,名中带言的男孩收住了乖张的动作。
如果他在那时头也不回的离开,也许若干年后的我不会如此狼狈。
可年少的靳希言却转过身,说了一句话,从此我就被他下了降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