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到得猝不及防,我无奈揉着额头:“郝洛天,你特么的怎么进到我家的!”
果断的挂了电话,我迈着酸软的腿,嘴里骂着郝洛天,却还是以最快的动作洗了身子,穿上保守的套裙麻利儿的离开了情|趣会所。
手中的钥匙还没拧开,郝洛天已经扯开了大铁门,一脸委屈,桃花眼尾的那粒桃花痣也跟着一抖。
“安安,女孩子这么晚回家,很危险哦。”
哦?
认识了那么多年,我果然还是听不得郝洛天娘了吧唧的尾音,挑挑眉:“小洛洛,s市你的房产不少,干嘛非要大晚上撬我家的门。”
我把米色的羊绒大衣挂在衣架上,脱了高跟鞋换上了我的兔八哥毛绒拖,低头时看到郝洛天脚上的某c限量皮拖有些愣,然后立刻在鞋柜中找到另一双普通棉拖扔给了他。
“穿这个。”
郝洛天向后退了两步,像是在反抗我的命令,咬着格子手帕哼哼唧唧:“不要,这双舒服,不换。”说着他扬手啪啪啪打开客厅吊灯,吧台射灯,回廊灯的开关。
我眯着眼睛抬手挡着刺过来的灯光,已经不悦的对着他嚷:“你有病吧!开这么多灯不费电啊!”
他二话没说牵着我的手,突然把我扯进他带着消毒水味道的怀抱。
他弓着背脊像只大型犬类,哼哧哼哧的在我脖间吸气,那胳膊力道刚好,让我挣不开,又不至于勒得我不适。
“安简,我老了,不折腾了,你也别耗着了,我想定下来,你呢?”
耳边低柔的声音,让我心里一颤。
是了,我今年二十六,已经搭上了大龄女青年的班车,这个时候再去琢磨等不到的爱情,是有点作。
而长着不老妖孽脸的郝洛天,已经三十二了。
可是,他什么意思?这是求婚吗?
想到这里,我心尖一颤,一巴掌拍在郝洛天水灵灵的脸上,又把他藤蔓一样的臂膀拆开:“可别说我耗,我这不是订婚了!对了,你丫的别没事钻我房子里,会被误会。”
半打半闹的表明了态度,我抓抓脑袋,绕过站得像电线杆儿似的男人,走向厨房倒了杯水一饮而尽,回房间,锁门睡觉!
赶不走的男人,先晾着他。
凌晨,我就被叮叮当当的声音吵醒。
拨开手机,屏幕上赫然写着上午五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