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按在水池边缘,体会着和靳希言冰冷的眼神不一样的火热撞|击和粗重喘|息。
很快战场从浴室辗转来到卧室,我像个八百年没开过荤腥的女人纠|缠攀附在他的身上,毫不羞涩。
也许是我过火的动作和毫不扭捏的享乐样子刺激到了靳希言,他脸上的肌肉抽动两下终于卸下冰冷的形象,他蹙着眉,微张着嘴像一只贪得无厌的野兽在我身上嘶吼。
“靳,希言。你的脸上写着一个爽字,这才是你的本性。”我贴在他的耳朵,像只狐狸眯着眼睛,舌添着他的耳廓,女乔喘两声,讽刺他刚才的故作严酷。
“闭嘴。”
靳希言嘴上不悦,可身体却欢|愉得加重了力道,就在我要被他撞出天际时,刺耳的铃声传了过来。
在性急关头被人泼冷水谁都不爽。
他要伸出长臂去拿手机时,我快他一步一个翻身把他压在床上。
“别扫性。”
我像循循教导的学生的班主任,手掌轻轻地拍着靳希言的俊脸,然后在他越发深沉的眸光中,起起落落,摇曳身姿。
他喉咙轱辘着,餍足的扶着我的腰……
手机在响了十多声后没了声。
而他也在冗长的反复锤击后,对我缴械投降。
几乎是下一秒,靳希言翻身而下,坐在床边翻看床头上的手机。
我四仰八叉的躺在一边,本还在天边飘着,却被靳希言温柔的问候,打落地面。
“喂,怎么还没睡?……嗯……我陪客户,晚一些……对……我知道,我喝得很少,一会儿就回家……”
这一刻,我很佩服靳希言的控制力,上一刻对着我卖力粗喘,这一秒对着电话那头的小情人气息平缓,温柔细语。
回家?
多可笑。
现在我这个未婚妻倒想是见不得人的三儿,他金屋藏娇的房倒成了他名正言顺的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