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记得后妈在我十三岁时捏着我尖下巴,说着这么一句话:“都说相由心生,小小年纪勾人相,指不定给咱家惹什么祸。”
说这话时,我遍体鳞伤的窝在灶房,一张嘴咬了她的手指头,接着又换来了另一顿暴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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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安简,现在已经二十六岁,长相妖了点,身材爆了点。
但我发誓,我从小没勾人过,长大没当过三儿,十五岁勤工俭学,二十三岁时自己的广告公司招收了第320位员工,那一年我把积蓄首付了二环一套房。
若说祸,那要我和靳希言成为未婚夫妻后开始……
“砰!”
一声闷声,浴室内间的门被合上,紧接着里面传来哗哗的水声。
我扣着梳理台的边缘,撑着上半身,抖着腿,趴在冰冷的大理石案台上。
“呕”。
拧开龙头放了水,让那些让我尴尬羞愤的东西简单利索的卷入下水道。
镜子里的我长发凌乱、唇膏也糊了一片,可这些不碍着我水两腮桃红,一双杏眼带媚。
吐出口中的清水,我用冷水打湿脸,想起靳希言刚才强硬行为时,我的心不免扎得难受。
梵谷雕花的浴室门被拉开,腰间围着白色浴巾的男人抬头看到我还在,眼睛顿时眯了起来。
靳希言五官很出色,浓眉星眸,鼻若悬胆,透过浴室里水雾缭绕的白气,有股内敛神秘的气质。
“药。”这个单字刺激了我的耳膜,咬着牙根。我不甘示弱的站直了身子,麻利儿的从手包中取出药瓶。
伸出舌,那一粒米粒大的紧急避|孕药放在了我的舌尖。
我表现出一副懂得游戏规则的情场老手的表情,用极其缓慢的动作直接吞咽下去,想以此膈应一下站在不远处的靳希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