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过她,甚至也没有和她产生过什么任何的交集。
而对于白若衡那边,厉东虽然不能百分之一百确定眼前这无论是穿着,欲或是举止言行都比较可疑的女人和自己的少主白若衡是否有着他所不知道的,隐晦的关系。
可厉东却是非常确定,他的少主并没有弟弟亦或是妹妹。
即使是有,那些表兄妹,堂兄妹,且不说他的少主和他们都来往圣权,关键是他知道他们,并且与他们有过直接的接触。因此厉东可以肯定以及确定,眼前的这个女人并非他的少主白若恒的亲人。
刨除眼前这个女人和他的少主白若衡是亲人这一层关系,那么就是朋友了。
但他经过多年来跟在白若衡的身边,他可以清晰的知道,虽然他的少主白若衡因为身处商界龙头企业的代表,有偌大的家业要继承,需要他交友甚广,只是据他所知,白若衡极少与女人打交道。
甚至与女人有着某些程度的隔阂。
那眼前的这个女人,既不是他的少主白若衡的亲人也不是所谓的朋友关系,所以在闾于小鱼询问厉冬,是否认识白若衡时,厉东才会提高自己的警惕。
他既不正面回答,也不否认。因为,在他的身上有一个致命的缺点。厉东从来只讲真话,不擅长说谎话。也正如刚才闾小鱼所想的,知道就是知道,不知道就是不知道。这样耿直又刚正不阿的性格。
闾小鱼赖着性子,又问了一句,“那我能直接理解你刚才所说的那句话的意思,其实是认识白若衡的。对吧?”
因为首先,如果他不是和白若衡认识,按照常理推断,那么他在听到她对他提及白若衡这三个字眼时,他也不会是那样的反应,还直接问了一句:她是什么人。
其次,如果说他和白若衡并不认识的话,那么,在她提出他认不认识白若衡这个问题时,他就会坚决的回答说不认识。而不是模棱两可的,说那样的话。
厉东听完闾小鱼的话,有片刻的怔愣,似乎没想
到闾小鱼会这样说。
厉东越发觉得这个女人很有意思了,想找人打听事情,一不说明自己的来历,又不说明自己找人所为何事。
只凭几句话就想撬开别人的嘴,问到她所想要知道的真相?
厉东静静的看着眼前的怪异女人,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总之他给他就是很怪异的感觉,具体是哪儿。他也说不太上来。
良久,厉东顺着他的话忽然承认,“是认识,但这跟你又有什么关系?”
他想知道她到底想通过他问出什么来。一动不动,顶着烈日炎炎的蹲在南江拍卖会所门口,是在等自己的少主白若恒,还是在等他。
闾小鱼将自己抓着他,跟他纠缠这么大半天,请问这么大半天的最主要的原因大致说了出来。
“你放心,别的我也不想多问,我只是想要进去里面而已。可是我来的时候南江拍卖会所已经开始进
行藏品拍卖了,入场时间也已经结束,我又事先并没有准备邀请函,想进去找他。”
厉东迅速抓住里面最关键的一个点。“那你怎么就知道我一定就认识白若衡?”
闾小鱼愣了愣,觉得眼前这个男人问她的这个问题有点搞笑了。她什么时候说她自己就知道他和白若衡有关系了?他要是早就知道的话,又何必跟他废话这么多,纠缠这么久?
所以,闾小鱼愣愣的问了一句,“这位大哥,我说你是鱼的记忆吗?”
厉东有些不大明白站定在自己眼前的这个足足比他矮半个头的女人,为什么会对自己有此一问。
“什么?”
闾小鱼兀自对厉东翻了个白眼,直接说,“你不记得了吗?刚刚我就在问你,你和白若衡究竟是否认识,我如果要是知道的话,那我还问你干什么?”
“我想你可能是听错了我的意思,我的意思是,你为什么在我一下车就直愣愣的盯着我看,是认识我
?如果是认识,但我好像没有见过你,也并不记得我跟你没有什么其他方面的接触,与交集。而如果是不认识,那么你又是通过什么来揣测到我和你口中所说的那个白若衡有无认识的可能?”
“那个,有点绕…没你想的那么复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