葛力姆乔强忍着手臂断裂的痛苦，通过高速再生的能力进行着恢复，灵压大量消耗。
起手锁链缠绕，瞬哄双骨紧跟其后，只要挨上这一击，他就会当场重开。
萨尔阿波罗瞳孔一缩，骤然想起来如月明斩魄刀的能力——
以蓝染的脑子，应该能发现问题所在。
又是三次失败后，终于在奇农·波的身上见到了成功的曙光。
紧接着，剧痛来袭，手臂呈现出不规则的扭曲状，好似一百八十迈车速的跑车撞上了高楼。
“这样一来，我们所付出的，仅仅是一点微不足道的痛苦罢了。”
蓝染解释道，“同时也是破面实验的主要材料，我将之命名为——”
就好像被死亡凝视一样。
面对如此攻击。
“发现无论如何都无法让崩玉达到完美，现在的它仅是一个半成品。”
至此之后，萨尔阿波罗再也没有在蓝染面前提起类似的话题。
眼下蓝染这边虽然有他提供的帮助，但依旧是卡在了关键的地方。
随着解放语的响起，蓝色的灵压风暴裹挟着葛力姆乔的身躯，化作龙卷呼啸激荡。
那一刻，萨尔阿波罗以为自己死定了。
如月明若有所思。
好在蓝染仅是给了他一个小小的教训，并没有动手。
比之寻常人类要高大许多的身材，面具在下颌部位，左右生有两只圆角，激荡的灵压萦绕在四周，扭曲着周围的空气。
在如月明惊讶的目光中，一台类似于轨道电磁炮的设备缓缓移动着前端，锁定了聚光灯中央的犀牛大虚。
“这是什么？”
“因为来源于外力的缘故，当激增的灵压被压制下去的时候，破面化虽然失败了，但试验品却会因此保留性命。”
以前的自己连仰望如月陛下的资格都没有。
瞬间，覆盖着白色紧身盔甲的豹人，出现在了如月明面前。
和破面前相比，灵压呈现出碾压姿态。
骨裂。
“完美的方案，不愧是蓝染大人。”
再加上他那奇奇怪怪的能力，当做陪练再好不过了。
眼见此次实验已经接近尾声，如月明扭头看了一眼蓝染，只见对方默不作声地点了点头。
“对，放在那里就可以了。”
第一次破面实验失败了。
果然，饭还是要一口一口吃的。
萨尔阿波罗带上记录数据的仪器设备，也是一个响转出现在二人的战场边缘。
“最重要的灵压，也来到了阈值。”
在数道期待的目光中，蓝染启动了仪器，示意一号试验品站在聚光灯的中央。
不堪重负的悲鸣声响彻实验室，试图用这种方式来释放那来自灵魂的痛苦。
一番忙碌下来，最后的准备终于完成，可以进行破面实验了。
就好像油门踩到底的大运，直冲云霄。
萨尔阿波罗望着逐渐恢复正常的犀牛大虚，恭维道：
“破面化的原理是打破大虚的魂魄界限，可本质上依旧是灵压的提升。”
萨尔阿波罗目不转睛地盯着荧幕上的数据，眉头绞在一起。
同为科学家，萨尔阿波罗在这段时间的相处中，曾多次见证智慧的体现。
就算不太擅长战斗，单论面板数值的话，还是能碾压葛力姆乔的。
其中最引人注目的，莫过于葛力姆乔了。
虽然依旧是失败率居高，但也陆陆续续地出现了多个成功破面的大虚。
…………
起初他对蓝染还有些不服气。
蓝染沉默片刻后，收起对如月明的杀心，无奈地叹了口气，继续道：
“不过根据我这段时间的研究。”
怕不是两个回合，就会被如月明轰杀至渣。
豹王之爪。
之前和陛下一起喝酒吃肉的时候，还没什么感觉，怎么现在变得更强了，反倒觉得他更加可怕了？
接下来的一段时间，蓝染通过实验获得数据，重新优化了破面实验的过程，并向如月明展示了自己最新的造物。
二人对视一眼，俱是从对方的眼神中察觉到了彼此的想法。
起初犀牛大虚还没什么表现，可随着时间的流逝，其灵压开始激增倍增霸增。
散发着微光的黑色锁链，瞬间缠绕在了犀牛大虚的身上。
“如果能将它完成的话，我们的计划进度将会向前迈出一大步。”
如月明没有丝毫闪避的意思，咧嘴狞笑的同时，庞大的力量混合着灵压顺着他的身体，在拳骨落下的刹那，凝聚其上。
太离谱了。
豹王诞生！
葛力姆乔完成破面的第一想法便是挑战强者，挑战曾经痛殴自己的人，比如实验室中一脸惊叹表情的如月明。
漠然、不屑。
虚可往，吾亦可往！
“这个向左移五米。”
“就是纯度还是差点。”
本来以为进化之后能够以下克上，没想到连如月明的一拳都扛不住。
之前他还不明白这句话是什么意思，如今，在力量获得数倍增长之后，终于有所明悟。
“强度勉强可以，力度也很不错。”
咔嚓！
无数道目光望向那湛蓝色的光柱，奇形怪状的脸上满是惊讶。
“如今的你不过是亚丘卡斯，眼界尚窄，分不清楚强弱很正常。”
“等你哪天侥幸进化到了瓦史托德或者掌握了破面的力量，见我就会如一粒蜉蝣望青天。”
不就是一点痛苦吗？
诡异的是，那澎湃的灵压光柱竟然被直接压制了下去，其痛苦的哀嚎声竟也有衰减。
和死神的卍解类似，一旦掌握的话，战力就会呈现出数倍乃至十倍的增长。
话音刚落，铁光迸发，环扣摩擦的声音响起，甚至压制了犀牛大虚的痛苦咆哮。
对于科学家来说，任何一个数据都是至关重要的。
说实话，他是有些怀疑虚生的。
本来还有些忐忑的大虚们当即壮起了胆子，就连表情都变得义无反顾起来。
“放反了，蠢货，你的脑子被葛力姆乔吃了吗？”
不过他为了弥补这点，曾给蓝染提供了不少米米哈基的御眼之力，用作研究。
奇农·波觉得自己的腿有点软，貌似刚进化完成，还不太熟练使用这种方式移动。
看样子，还是缺了最关键的一位人物。
是时候将浦原喜助拉下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