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1章如月明的作用
虚夜宫。
破面专用实验室。
如月明在收到蓝染的消息后，怀着满腔的好奇，第一时间通过黑腔赶到这里。
巨大宽敞的实验室内，奇形怪状的大虚来回搬运着此次实验所需的仪器设备。
萨尔阿波罗作为此次实验的副手，满是兴奋地进行着指挥。
能够参与到破面实验，他感到前所未有的荣幸。
他对蓝染的态度，不同于如月明。
充当试验品的葛力姆乔抬起头：“？”
就由你来充当我成为最强的垫脚石吧！
“不愧是智慧仅次于我的惣右介，居然连崩玉都研究出来了！”
蓝染面无表情地按下了操作台上的按钮，金属的摩擦声随之响起。
毫无悬念的落败。
刺骨的冰寒于脊背上蜿蜒爬行，直冲天灵盖。
蓝染眼底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失望，不过很快重新振作起来，继续着破面实验。
“再这样下去的话……”
“吱嘎作响吧，豹王！”
见犀牛大虚并没有因此死去，仅是变得虚弱了一些。
如月明好奇地伸手戳了戳，质地很硬，堪比瓦史托德的钢皮。
这种异想天开的思路，是他无论如何都想不到的。
没有丝毫迟疑，瞬间向着胸腔落下。
当其再度出现时，已然来到了如月明的跟前，泛着湛蓝光芒的豹王之爪近在咫尺。
有了奇农·波的成功案例，接下来的破面实验速度加快了不少。
“无论是魂魄还是身躯，都已经达到了承受的极限。”
在萨尔阿波罗错愕的目光中，如月明拔刀，解放，扔刀，一连串的动作一气呵成。
怀着忐忑，一只有着斑马条纹的犀牛大虚走了上去。
话还未说完，犀牛大虚仰天长啸，本就庞大的身躯开始膨胀，绚烂的灵压光柱冲天而起。
想至此，葛力姆乔望向萨尔阿波罗的目光中，多了几分火热。
旁边观察的萨尔阿波罗见状，嘴角一抽，自家陛下越发怪物了。
灵压压制。
“蓝染大人，您早就计算到这种可能了是吗？”
“由数百位死神魂魄外加大虚魂魄凝聚而成的特殊造物。”
原来。
虚弱的犀牛大虚被抬了下去，因为魂魄和身躯受损的缘故，未来十年他都无法再次进行破面。
“而这也正是破面实验成功率较低的主要原因。”
眼见蓝染一脸孤傲模样，如月明很是配合地鼓掌称赞：
紧接着，那斑驳条纹的庞大身躯开始扭曲，白色的骨质不断地增殖，剧烈的痛苦于皮肉之下蔓延，吞噬着犀牛大虚的理智。
萨尔阿波罗已经能够想象到，当他再度面对这铁索连环的时候，将会是何等悲惨的画面。
巨大的蓝色光痕于十指上延伸，凌厉之感扑面袭来，仿佛要将四周的空间撕裂。
当碎裂的声音响起时，全新模样的奇农·波出现在了众人的眼前。
他可是亲身体验过那霸道无比的压制力，当时他的灵压远远地超过如月明，可依旧被其无情压制。
他记得很清楚，原著中的崩玉是由蓝染和浦原喜助共同完成的。
双方的战斗一触即发。
一股子难以言喻的极寒从脚底板滋生，沿着脊椎骨一路直冲头顶。
一颗蓝紫色的巨大圆球。
尤其是葛力姆乔这种成功的案例。
就好像在注视着一只随手就能掐死的虫子。
“下一個。”
萨尔阿波罗也算是通过技术达成破面的大虚，不过他的等级是瓦史托德。
一击即溃。
时至今日，萨尔阿波罗仍旧记得蓝染当时的目光。
如今双方的灵压相差无几，甚至被其反超。
如果有需求的话，他可以随时叛变虚夜宫。
萨尔阿波罗：“……”
然后他就见识到了劲霸到极点的灵压，仿佛天穹崩塌一般轰然降临，甚至整个虚夜宫都为之震颤。
增长了多少倍，如月明不太清楚，但他能够察觉到，现在的葛力姆乔能轻松手撕破面前的他。
霎时，皮肉崩裂，鲜血迸溅，白色的骨头碎片混合在粘稠的血浆中，将葛力姆乔浸染。
澎湃的灵压光柱甚至掀开了实验室的金属屋顶，直冲深邃夜空，让整个虚夜宫都为其新生而震动。
奇农·波突然想起来，如月明曾经说过一句话：
身为这一期破面实验中的最强者，其破面时的动静远超其他大虚。
奇农·波满心欢喜地感受着身体内部源源不断冲出的力量，感觉自己现在强的可怕，甚至能一拳打死……
葛力姆乔发动响转，爆鸣声音响彻战场，好似开战信号。
在暴增的灵压作用下，其如山般的魁梧身躯肉眼可见的缩水，白骨质地的面具出现密集的裂隙。
“崩玉。”
“蓝染大人，情况有些不妙啊。”
他的脸上满是赞叹表情，仿佛将蓝染视作了人生的灯塔。
凶残至极。
然后，葛力姆乔就听到了黑色手爪上传来的嘎嘣声音。
恰时，四目相对。
面对如月明，葛力姆乔不敢有丝毫大意，当即祭出自己的最强招式——
萨尔阿波罗瞳孔一缩，正准备启动防御装置时，却是被蓝染拦下：
如此之大的变化，让他们对破面实验充满了期待。
或者说，用如月明这三个字来形容怪物，是最为恰当的描写。
他抬起头，望向前方咧嘴欢笑的如月明。
可当对方拿出各种实验以及数据时，萨尔阿波罗纳头就拜，直言蓝染才是他此生追随的对象。
如月明失望摇头：“一步登天不可取，你现在能挑战的对手，唔，骚粉菠萝就很不错。”
他指了指远处观察的萨尔阿波罗。
“明，交给你了。”
难道是灵王碎片的缘故吗？
如月明记得松本乱菊魂魄中的灵王指尖是制造崩玉极为关键的材料之一，如今因为他的干涉，蓝染并没有对松本乱菊动手。
没有任何征兆，一道光束从中射出，精准无误地命中了试验品。
旋即，两道身影勾肩搭背地离开实验室，来到了虚夜宫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