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议时,乔远山报拓跋起进城了。看无风腿上绑着绷带,问了情况。当时射了一箭,自己拔了出来,也顾不得疼,这会问起觉的有些痒,也不在意。
拓跋起说当日回营,有人便捎来信息,说兰皋内乱。营中不见了费听、往利两部,必定是这两部无疑。往日二部便有诸多不满,如今在吴谦蛊惑下反了。拓跋不顾伤势,连夜返回,路上遭埋伏,没到兰皋又被围。拓跋有伤在身,战力大减,急火攻心,作品裂开几次,身体极为不好。骑兵被围没了冲锋优势,士气低落,只挨打的份,还好夏联军只围不打,似在等谁,果然为的是先生。逃出包围圈后,见夜里夏联军攻城,拓跋趁机夜袭,夏联军早有防备,我方只略占上风,还好解了攻城之围,保住了满城百姓性命。城外驻扎两军是野律、细封两部隔岸观火,拓跋、吴谦均已派人游说,现按兵不动。
情况已明,众人议:对外派人出城到野律、细封两部游说,与吴谦谈判,报信长孙长平、离石等,小心吴谦,现在的吴谦说疯了不为过。对内加强防御,安抚百姓,屯粮屯水,做好打持久战的准备。
诸事议定,小拓跋起身告辞,众人分头行动,跟无风打招呼时,无风低头坐在椅子上似睡熟,众人便没打扰,只留乔远山照顾。
无风连打了五个喷嚏,浑身一冷,寻思:王老师说过,一念二骂三喷发,四吃好的五挨打。中了箭,挨了打,灾难过去了。紧了紧大衣,听着听着又觉的箭伤处奇痒难耐,不由伸手挠了挠,觉触手粘滑,抬手看时,模模糊糊看不甚清,纳闷视力怎忽然不好,凑在眼前看,黑红似脓血,一惊,低头去看,头一晕,睡了过去。梦一个接一个,日出古怪,梦到最后,总觉身上哪里不舒服,想去挠,却怎么也探不上。迷迷糊糊中犹有一丝清醒,哦,是箭伤,便觉箭伤处一会奇痒无比,一会疼痛难忍,所有思维都在那箭伤处,再顾不了其它。
听到藏锋进来,问乔远山:先生还睡着了。
乔远山说:睡了半天了,一次也没睡来。
藏锋说:怎办,跟吴谦和谈的回来了,吴谦说只要明天无风到他营中,就再不生事。野律、细封两部好生招待,顾左右而言他,就是不表态。又说乔远山说我还要处理其它事,先生醒了给说一声。天黑了,把灯点上,先生再睡一会能叫了。似转身离开,忽一女子咦了一声,原来是兰姿声音,对藏锋道:先生的腿不对,一点灯亮亮的。显然兰姿跟藏锋一起来的。
几人似在跟前看了一会,兰姿又道:不对,先生不是睡着了,是中毒了,箭是毒箭,赶快叫辛夷。
藏锋说怪不得吴谦不攻城了,心毒呀!
兰姿说我有些解毒的药,先给吃了。药灌了下去,无风听到辛夷来了,看了伤口,号了脉,道中毒了,坏了,又多了一毒,谁给吃了什么?
好像几个在一旁吵了一会,辛夷准备在些东西,给无风灌了药,无风只感到腿上不痛不痒了,睡了过去,心里念叨:不会就这么睡过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