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力是最好的春药,这句话对女人同样适用。
痛快淋漓地处置了刘太妃,杏太妃已经迫不及待要跟“后妃们”进行身体上的深度交流了。
话说,难怪那叫月牙的宫女会疯,刘掌事办起事来活脱脱就是一条疯狗啊!
“哎哟!没眼看没眼看!”杏太妃秀眉微蹙。
又话说,刘太妃好歹是刘太监的侄女辈,他是怎么下得去手的?
哈哈哈哈!
哈哈哈哈哈!
……
当夜,杏太妃一连召幸了十位男宠,直至筋疲力尽,才沉沉入睡。
男宠们想要沐浴更衣后再来侍眠,被杏太妃阻止了。
她喜欢这种黏黏糊糊、淫糜放浪的触感,这可以让她第二天醒来时充满活力。
寅时,寝宫外忽然传来几声宫女太监的尖叫,但迅速恢复了平静。
一名男宠被惊醒,揉了揉眼睛向外殿瞧去,并没有发现什么异常。
然后无意间瞥见了杏太妃熟睡的脸,忽觉五内翻腾,一股酸意直冲咽喉。
但他硬生生将那秽物咽了回去,弄脏了凤榻,恐怕小命就保不住了。
杏太妃的确是世间少有的绝色,可现在在他眼中,甚于洪水猛兽。
她的需求不仅强烈,而且变态。
就在这时,他忽然看到几道人影出现在外殿,身形挺拔,气质冷峻。
他又看了眠熟睡中的杏太妃,不敢出声。
为首的男人瞧着床榻上荒唐的一幕,忍不住皱了皱眉。
他冷声道:“叫醒她!”
男宠缩紧了脖子,颤声道:“小人不敢……”
为首的男人慢慢走到床边,一柄狭长的弯刀架在了他脖子上:“叫醒她!”
这时,杏太妃却说起了梦话,咯咯乱笑道:“胡二哥,你到后面来……小童,你也别停啊……”
“太妃救命!”
眼看脖子上已流下一条血线,男宠不敢耽搁,大声呼救。
这一声犹如平地惊雷,瞬间惊醒了床上众人。
杏太妃睁开惺忪睡眼,待看清了床边之人,立时脸色大变。
她惊骇道:“你……你是人是鬼?!”
按理说,此时此刻,徐胜率领的使团,已被全歼,怎么可能出现在宫里。
徐胜也微微一愣,然后低喝道:“穿上衣服!”
杏太妃抓起一件袍子盖上胸前,深吸了一口气道,强装镇定道:“定国公私闯后宫,莫非要造反?”
禁宫宿卫都是徐胜的人,他突然出现在宫里并奇怪。
难道他是为锦垣镇伏击来兴师问罪的?
时间也对不上啊!
就算他侥幸逃脱生天,最快也要下午才能赶到金陵吧?
徐胜又扫视了一眼挤在一起瑟瑟发抖的众男宠,面色阴沉得能滴出水。
宫中早有传言,说杏太妃秽乱宫帷,现在看来,情况只比传说中的更加荒谬。
徐胜沉声道:“本公忠于朝廷,忠于陛下,忠于太后,谈何谋反?今日不过是来诛杀你这擅权跋扈,秽乱后宫的妖妃而已!”
杏太妃心中七上八下,但她自认为了解徐胜的性情。
徐胜所想的不过是保住小皇帝,保住金陵皇廷,不到万不得已,不会动自己。
她道:“哀家乃摄政太妃,你犯上作乱,还敢说不是谋反?我李氏一族手握十余万兵马,哀家一死,他们岂肯甘休?到时候两方打起来,朝廷顷刻间覆灭,这就是定国公的报国之道?”
徐胜冷笑道:“就你李家那几个草包?本公还不放在眼里!你这妖妃一死,本公立刻送他们去泉下与你团聚!”
杏太妃大骇,语气也软了不少,她道:“定国公何必如此,哀家并未怪你出使不利。你我共同维系金陵朝廷,确保陛下的万年基业,这不好吗?”
“妖妃!还在巧言令色!你看看这是谁?!”
徐胜目中闪耀着熊熊怒焰,往旁边一闪,一道瘦削的人影出现在杏太妃面前。
“你!是你!”
杏太妃又惊又怒,身子不由自主地后仰,嘶声道:“你果然没死!”
董倩倩怨毒道:“贱人!哀家虽然没死,可你这贱人却要死了!”
她转过身去,对徐胜道:“定国公,快快处置了这妖妃,哀家还要去陪皇儿!”
众男宠才知眼前二人竟是大名鼎鼎定国公和当朝太后。
他们秽乱后宫,被抓个正着,碎尸万段也不够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