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启自己也弄不明白自己了——二壮问,他无从解释,只怕尴尬得要去钻地;二壮不问,他却又心生彷徨,竟很希望二壮能够问上一问。或许那样会尴尬,但至少能从中窥见二壮对两人亲密的态度……
陈启不知道是不是每个单方面热爱的人都是这样患得患失,他反正是身处困局,无论如何都走不脱了!
二壮见陈启并没回答自己的问题,以为他没听清,又问了一遍,陈启这才回神,口中说道:“屋里黑,你待在床上,我去点灯。”
二壮听陈启如此说,嗯了一声,陈启也不嫌弃擦手的衣服脏,摸索着把自己的衣服穿了,这才下床去点灯。
二壮告诉陈启火折子的位置,陈启摸黑去拿了,随即吹着了火折子,把灯罩下的灯烛给点亮了起来。
灯烛一亮,二壮才发现床褥凌乱的不行。看着凌乱的床铺,二壮不由有些馁然:一看床铺的模样,就知道睡在床上的人没干好事,简直就像狗刨的一样……
二壮自思陈启每次“疗愈”时都要出汗,也会弄出一些颇为异常的一些东西,正要去取新的褥单换上,陈启已然拿着新褥单站在了他的面前。
陈启随手把褥单递给二壮,两人一递一接之间,手指无意间碰撞在了一起。
二壮倒还没怎么样,陈启却想起拉着二壮抚触自己时,那强烈而又刺激的感受。他顿时血液激涌,人也有些站不住了,匆忙地离开床前,去到净室里去了。
二壮把脏了的褥单换下,放在一边,重新铺上了干净的褥单,整理了床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