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久之后,二壮不免觉得枯燥。
就在二壮感觉自己已然有些支撑不住时,他忽然感觉到一种非常异常的感觉。
虽然湿热的地方仅只是一小块区域,却也足够二壮惊疑。二壮一时再顾不得嫌弃手上的酸麻了,挣扎着就要从床上坐起来 。
陈启却抢先按压住了二壮,伸手摸索着拿过自己早先脱掉的衣服,抢着给二壮擦起了手。
陈启及时补救的行为,多少安抚了二壮。二壮隐约知道陈启的举动,十之八九有消除某些“证据”的想法。
二壮自思,即便换做是他,他也难以自处——二十岁左右的小年轻,就在人前出了丑,谁遭遇了谁尴尬。
二壮晓得自己不能再去触碰陈启的伤心事了,只默默的任陈启拉住他的手,把他的手擦了又擦。昏黑中,二壮感到自己的手都要被陈启给擦秃噜皮了,忙从陈启手中挣脱开自己的手。
“启……哥哥,不用……擦了……咱们现在……点灯么?”
二壮收回自己的手,怕陈启多想,也为了处理床上混乱的床褥,征求陈启的意见。
纵情时太过欢愉,陈启根本没有时间和精神去多想。眼下激情褪去,燃烧的神魂又重新归来,陈启免不得愧悔非常。
说实话,陈启很怕二壮会问自己,之前自己牵拉着他的手做了什么;陈启更怕二壮问自己,刚刚他感觉到的又是什么……
好在二壮什么都没有问,而只是问他要不要点灯的事。
陈启的心里有些释然,但随之更多的是失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