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杏说到这儿,似乎说到了什么让她不堪回首与不堪忍受的事,她的整张嘴都被自己用帕子堵住,身体更是剧烈的颤动起来。
陈庄主素来待下人宽厚,见到娇杏如此模样,心里多少有些不忍心——不管如何,娇杏的身子总是他要走的。陈庄主忍不住寻思,一个女孩儿家即便再放得下,也不会拿自己的清白来开玩笑吧。
娇杏从陈庄主的眼神里察觉到了陈庄主的松动。她心里大受鼓舞,面上却更见凄惨:“奴婢被……您拉上床……当时就反应过来……您可能是醉糊涂了……奴婢拼死挣扎……可是您力气太大,人不知怎地又异常粗鲁……奴婢始终挣扎不开……奴婢身上这些青紫的印痕……就是佐证……奴婢简直心如死灰……最后……您叫着‘阿媛’的名字,要了奴婢……”
娇杏断断续续地说完了整个过程,似乎把之前不堪回首的情景又经历了一遍,整个人哆嗦颤抖成了一团,看起来更不好了。
眼前娇杏的这副形容,明明白白、实实在在地控诉了陈庄主的罪行。
陈庄主刚开始对娇杏的说法还存些犹疑,及至听到从娇杏口中说出了“阿媛”的名字,陈庄主猛然意识到娇杏说的或许可能是真的——阿媛是陈启母亲的闺名,陈庄主也只在床榻上喊过陈夫人,陈家庄并无外人知道。而今从娇杏口中喊出,或许就是自己在自感情浓时意外喊出的名字。
陈庄主顿感一个头两个大,他非常后悔自己没有听陈夫人的话,他更没想到自己只不过一次贪饮,就犯下这样的错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