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娇杏的话,陈庄主的两道眉毛几乎拧成了一股绳。
这娇杏表面上说是为他考虑,想要服侍好他,但他醉酒一向并不多事,所需要的服侍其实很有限。即便他偶有反常的时候,他那两个小厮常常跟随他的左右,也早被调教的极知冷热了,怎还会需要娇杏在旁边横插一杠子?
娇杏的举动,委实有点热心的过了头。
不过,这也只是陈庄主对娇杏的目的进行的猜测。从这一点上,只能说娇杏有些嫌疑,但不排除真像娇杏说的那样的情形,或许她就只是想在自己面前多表现一下,好显得自己特别忠心、会照顾人——关于这点,陈庄主决定等问过那两个小厮再说。
“即便……你愿意替他们照顾我,可是也不足以成为……你跑到我床上的理由!”
陈庄主并不想被娇杏的说辞打动,仍旧坚持询问问题的真相。
娇杏看了陈庄主一眼,原本已经有些停歇的哭声又再度响了起来:“唔……奴婢交代旺源给庄主您熬制解酒汤……汤送过来之后……奴婢见没什么事情就让他们回去了……奴婢费尽力气才把您扶靠起来喂汤……您喝好汤没过多久,酒意似乎就好了许多……奴婢见了正高兴呢,却不防忽然被您伸手拉上了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