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行无奈叹了口气：

“康大队，我又不是神仙，短短一个小时的时间，我能佐证出假方凝这件事就不容易了，我要是这么快就能弄清楚她的目的，早就把她当场抓捕了。”

康兆年见张行一副牢骚样，不由得略带抱歉的笑了笑，顺势又从口袋里掏出一根华子，递给张行。

“张行，你说的是，我……我刚才也是太急于探求答案了，你辛苦了，来，点根烟，先缓一缓，你虽然还没有搞清楚她的目的，但是我知道你脑力非凡，你可以试着帮我分析分析嘛。”

看着康兆年递过来的华子，张行也是毫不客气，接过香烟就点上了。

老实说，张行不怎么抽烟，对香烟也没有瘾，不过尼古丁这东西，也存在一定的优点，张行每每思考的时候，尼古丁都能给他带来一些意外的灵感。

“吧嗒吧嗒”的吸了两口之后，张行来到窗台前，目视着窗外，陷入思考当中。

一旁的康兆年根本不敢打扰张行。

康兆年看着张行的背影，心里也不由得感叹，在川渝国安局这个一亩三分地了，也就只有张行敢在自己的办公室里，这么肆无忌惮的抽烟了。

几分钟过后，张行熄灭了手里的香烟，其实他总共也就只抽了一两口，其余的部分都是自动燃烧掉的。

见张行回头，康兆年立马兴奋的问道：

“怎么样，张行？”

张行面色沉稳的点了点头。

“我认为有两种可能性，假冒方凝的身份来川渝国安局，可以借助方凝的身份，接触到我们局里一些行动安排和机密信息，甚至在行动的时候，她还可以利用这个身份帮助间谍分子逃脱。”

“其二，她的目标在我身上，希望借助方凝的身份来拉拢腐蚀我，让我脱离国安局，又或者说，把我这颗眼中钉拔除，以便于她们日后的行动。”

听完张行的两个推断之后，康兆年陷入了沉思当中，不久后，康兆年轻轻拍了一下桌子。

“张行，你这脑子果然好使，你这么一说，我觉得这两种可能应该会同时进行，她变成真正的方凝，不仅可以一边窃取我们内部的信息，为间谍分子输送有利信息，还可以在必要的时候，对你实施行动。”

“但是让我好奇的一点是，这个方凝的双胞胎姐妹，是如何得知你和方凝的关系的？”

张行眼珠子一转，朝康兆年反问道：

“康大队，我和方凝是什么关系？”

康兆年和蔼可亲的笑了笑道：

“你们两不是郎才女貌嘛，队里不少都在传你们俩的事情啊，张行啊，你啊，就别跟我搞隐藏感情的那一手了，虽然我不支持队员谈恋爱，但是咱们局里的规定中也没有明令禁止嘛，只不过将来如果结婚了，你们当中肯定有一个要退出国安，这件事局里是有规定的。”

国安局并没有禁止队员结婚的规定，但是上级一般都不会支持，将来如果结婚，一方要退出的原因，也是为了家庭考虑，毕竟在这样的岗位上，如果夫妻双方都在参与的话，将来一旦出现了风险事件，那么她们的家庭就等于消灭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