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实话，张行听到康兆年的这番言论，真想怼他两句。

关于自己和方凝的关系，私底下队员们议论几句，也就罢了。

但是你这个刑侦队的大队长这么说就不合适了。

一来自己和方凝之间，的确不存在什么亲密的关系。

二来方凝现在正和何琳的案子有所牵扯，张行虽然相信方凝是无辜的，但是方凝将来肯定少不了要接受组织的审查程序，如果你一个大队长也认为自己和方凝之间有什么亲密关系的话，那将来上面下来的审查人员，岂不是要连自己一起审查？

如果方凝是无辜的，作为战友，张行当然愿意帮助她洗脱罪名，但这不代表张行要背负上莫须有的牵连啊。

张行严肃认真的朝康兆年道：

“康大队，道听途说不可信，我和方凝没有任何亲密的关系，如果说有的话，也只是一份曾经并肩作战的战友之情。”

看着张行严肃的脸色，康兆年似乎也意识到了刚刚自己说的话有些不妥，再者说，而且康兆年也意识到了方凝现在存在的问题。

于是康兆年便朝张行岔开话题道：

“这个问题不说了，现在既然已经知道了她的身份还有目的，你认为我们下一步该怎么办？”

张行面色和缓起来，好笑着道：

“康大队，您是领导，这种决策性的事情，不是应该由您来定吗？”

康兆年一听这话，顿时一愣，脸上立马显露出几分尴尬之色。

康兆年现在越来越发现自己过于依赖张行了，以前张行没来队里之前，像这种决策性的问题，他极少主动询问几个组长，基本上都是几个组长主动向他提出建议。

自打张行来了之后，特别是跟随张行破获了76人间谍大案之后，康兆年见识到了张行在刑侦方面的超高天赋，于是自己无形中，不管推理还是决策性的思考，都会先询问一下张行。

“咳咳！”

康兆年随后轻轻咳嗽了一声，调整了一下思路道：

“我认为现在针对方凝的这个双胞胎姐妹，一种方式是先不去揭穿她的真实面目，采取跟踪监听的方式，看看她到底要做什么。”

“另外一种是先把她抓捕起来，采取审讯的方式，逼迫她说出真相。”

“张行，你倾向于哪种方式？”

张行没有过多思考，直接道：

“先抓起来再说。”

康兆年哈哈一笑，拍手称快道：

“我们想法一致，那就抓起来再说，至于审讯的事情，就交给你来办，我相信不管多么狡猾的对手，在你张行的审讯之下，最终都会无所遁形。”

之前审理76人间谍大案的时候，康兆年已经见识过张行的恐怖手段了，虽然他至今还不清楚当时张行是利用了什么手段，攻破徐辉心理防线的，但是康兆年很清楚，张行一定拥有一些有异于常人的手段。

方凝的这个双胞胎姐妹能够想出桃代李僵的方式进入国安局，这足以说明她的狡猾，说不定也是一个间谍成员，如果川渝国安局没有张行的存在，那么审讯她一定会有很大的难度，但是川渝国安局拥有张行这张王牌的存在，所以康兆年针对抓捕之后的审讯，还是非常有信心的。

张行随意的摆了摆手，主动从桌子上又拿了一根华子，点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