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什么情况啊!怎么谢家大小姐被锦衣卫抓了?”
“这是要关进诏狱吧?锦衣卫抓走的人都关进了诏狱。”
听到诏狱,大伙儿心中一颤。
“天呐,一个姑娘进诏狱,还能不能活着出来哦?”
“应该是她做了什么惹恼殿下的事,不然也不会进诏狱。”
“难道是因为那传言?”
京中百姓虽对锦衣卫有着恐惧,那也只是惧怕他们残暴的手段。
若是有什么事,他们心里还是会偏向锦衣卫的。
毕竟他们所抓之人,都是有罪的人。
为民除害。
看着嘈杂的现场,姜无跨步上前,厚重的声音蕴含内力传到在场众人耳朵里。
“接殿下之令,今夜以诋毁储君之罪抓谢挽入诏狱。明日巳时初送至大理寺,公然堂审。”
此话一出,众百姓更是激动不已。
自己居然有幸见到这种贵族秘事,公然堂审的情况。
淹没在人群中的温择,笑脸盈盈地看着这一幕,不错不错,这个妹夫还是会办事。
不过就这么让下属粗暴地拖着谢挽关进囚车。
也确实不太怜香惜玉了些。
长孙慕见他一副得了便宜还卖乖的样子,就忍不住翻白眼。
若是元启太子命人恭恭敬敬地把谢挽请走,他敢肯定地说,温择绝对又要大闹一场太子府。
窦王府的探子很快就将消息传给了窦围。
谢挽的举动确实与他所料的不差,但这江宴之也未免太嚣张了些。
还不等谣言发酵,当夜就下令锦衣卫进谢府抓人。
窦围心中又是一阵惋惜。
他本还想趁着这几日,江宴之找不到自证的证据前,把消息传到天凰四公主的耳朵里。
美人伤心的时候,他自是可以找到机会趁虚而入。
不过如今的结果,也还算让他满意。
他倒要看看江宴之怎么自证清白,这前有字条作为物证,后有谢挽这个人证。
京中贵女看中清白,自是不会有人觉得谢挽是在拿自己清白说谎。
更何况事发地点还是在江宴之的私宅。
该销毁的证据也都消除地差不多了。
窦围确信,这次事件,多少会给江宴之刮下来一层肉。
至少也会让江宴之与内阁文臣闹翻,失去一大助力。
越是如此想着,窦围心中越是激动,血液一上来,就感觉手臂有些瘙痒。
窦围没有多想,伸手去挠了挠。
但一触碰到那处皮肤,便感觉到肌肤在快速地腐烂。
窦围转眼望去,手臂瘙痒那处已经开始大面积溃烂,淌出恶黄的脓水。
吓得窦围起身大喊,“快,快叫大夫过来!”
窦王府院子里也开始如谢府般,大乱起来。
这一夜,除了太子府里的几位主子,上京无人睡得踏实。
一众百姓是因为太过于好奇,谢挽与江宴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
窦王府和谢府自是不用说。
朝臣们也在感叹,恐怕内阁要有大变动了,朝堂动荡啊,自保都来不及,如何睡得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