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不公平。”鸣人嘟囔着,又大口的喝了一碗汤。
“谁让你不夸菖蒲小姐。”秋道水镜笑着说道,“说不定菖蒲小姐一高兴也给你免单。”
“不可能,她...咕嘟咕嘟。”鸣人刚想吐槽。
却眼睛斜斜的见到菖蒲端着拉面从后厨出来,不由将嘴埋进了高汤里,将要说的话含糊盖过了。
“啊嘞?鸣人你刚刚是不是提到我了?”少女菖蒲将拉面小心翼翼的放在秋道水镜的面前,笑容甜美的对他说道。
“请慢用,水镜君。”
随后转头朝着鸣人瞬间变脸,表情如森罗地狱中的恶魔,幽幽的说道。
“鸣人君。”
“啊!好可怕,菖蒲小姐变成恶魔了!”鸣人小眼睛被吓得眯成一条缝,不住的往后退去。
“要是地狱里全是菖蒲小姐那样漂亮的美人,就算是天神也会堕落吧。”秋道水镜轻轻拉了拉菖蒲的衣角,熟练地替鸣人解了围。
闻言,菖蒲身形即刻顿住,转身时脸几乎红透了。
“水镜君.......”手足无措的喊了一声后,菖蒲低着头回到了后厨。
等到看着菖蒲的背影没入后厨的幔帐,一旁的鸣人即刻凑了上来,用手背挡着小声吐槽道。
“水镜君,这么肉麻的话,你怎么说得出口的。”
“我从不说谎。”秋道水镜面不改色的说道,顺带着分了一块叉烧给鸣人。
话音刚落,后厨再次传来一阵银铃般的笑声。单纯的鸣人瞪大着眼,表情呆滞的看着秋道水镜。
鸣人看了看后厨里假装忙碌的手打大叔,又看了看万碗里漂着的大块叉烧,不由低声说了一句谢谢。
“水镜君,你对我未免也太好了,我没什么能请你吃的。”
“我还没吃过泡面。”秋道水镜低头吃面,含糊说道。
“那下次我请你去我家吃面怎么样?”鸣人拍了拍他的背,欣喜的说道。
“好啊,估计得等到下忍考试结束后了。”
“为什么?”鸣人也埋头吃面,橘黄色的灯光下,两人齐齐狼吞虎咽。
“在训练。”秋道水镜喝了一口汤抬头看着鸣人,平静的说道,“我的底子很弱,所以需要付出更多的努力。”
“诶?水镜你也会为修行的事情烦恼啊?”鸣人挠着头得意的笑道。
通过下忍考试主要采取考察制度,只有通过与不通过一说,并不采取成绩是否及格的考核办法。
考察的方面主要由体术,常识,文科。至于忍术方面则是对于三身术的抽查,并不会全部都考。而秋道水镜口中的很弱,指得是身体很弱,承载不起巨人血脉的变身。
变身铠巨,其原理是通过卡牌召唤,在此期间释放出大量的光与热。秋道水镜不需要拥有血脉,只需要从卡牌中获取力量。
卡牌成为承载体,秋道水镜作为接收体。
但巨人之力绝非无敌的,在火影的世界里,铠之巨人战力并不高。强大只是相较于普通忍者来说,秋道水镜看中是其不死就能再生的能力。
始祖巨人的力量则来自系统的卡牌池,每一个翻转卡片都能看到一行小字,借巨人力量一瞬。
这意味着秋道水镜的体内的血脉是借的,并非真实拥有。他不需要通过吃掉拥有血清的寄生体获得新的巨人之力,只需要从卡牌池直接借用解锁了的巨人力量就行了。
从而那十三年必死的桎梏,对于他来说就更是不存在了。
因此通过下忍考试并不难,难的是如此在下忍考试时展露足够强大的实力。
凡是都讲究个循序渐近,就像迈特戴顶着个千年下忍的名号努力了多年。当同迈特戴为了儿子使出昼虎重创忍刀七人众的时候,没有人会怀疑他使用了异端的能力。
因为在人们心里,坚持与努力终究会有成功的一天。在努力成为前提条件后,获得成功作为结果,在逻辑上这是说得通。
宇智波鼬四岁上战场,八岁开眼,十二岁就成为了木叶的精英上忍。这奇怪吗?不奇怪。
因为他姓氏是宇智波,盛产天才的家族。而他从小就是天才,天才无论做出多么惊世骇俗的成绩,在主观上都能让人接受。
逻辑加上前提条件。即为合理,这便是秋道水镜要走的路。
他体内流淌着秋道一族的血液,所以会巨大化之术在逻辑上是说的通的。但还需要一个前提条件,天才。
成为秋道一族努力的天才。
当他展露铠巨力量的那一刻,秋道一族的天才、英烈之后,守护同伴的决心,身边人站出来支持的呐喊。这些微小的因素,将会在一瞬间,让他成为村子的天才而不是第二个九尾。
事实上,比起不死的九尾,巨人的力量实在有些不够看。
明亮的暖光之下,清亮的高汤映照出秋道水镜瞬间呆滞的脸庞。随着一尾涟漪的浮动,秋道水镜又猛地回过神来。
“修行啊,这种事情每个人都会遇到问题吧。”秋道水镜瞥了一眼鸣人笑道。
“我认识一个叫佐助的家伙家伙,虽然又自大又爱出风头,但是他看上去似乎就没什么问题。”鸣人比划着,皱着眉一脸认真的说道。
“呵呵。”
“我是说真的!”鸣人提高了声调说道。
和往常的碰面一样,多数时候都是秋道水镜在听鸣人讲最近在忍者学校发生的事情。或是逃课或是钓鱼,要么就是某些无伤大雅的恶作剧。
秋道水镜偶尔会回应,偶尔也会说一说这个月碰到了第几次街上店铺里太太们的免单。鸣人也会嫉妒到表情迪化,但最后总会习惯性的化作一句感慨。
“为什么啊!为什么水镜你有那么好的人缘啊!”
鸣人正在抱怨,幔帐却被人掀开,清凉的夜风顺势灌了进来。
一个粉雕玉琢的小女孩走入了拉面馆,一脸茫然的打量了四周,最终将目光定格在秋道水镜那碗拉面之上。
“白色的?”鸣人吃惊的用手指着来人,夸张的哇哇大叫道,“她她她......竟然是和雏田一样的眼睛!”
见状,秋道水镜也是被吓了一跳。日向家的?日向花火!
鸣人话音刚落,花火即刻将目光移到了他的脸上,微微眨眼。
她记得鸣人,眼里闪烁着诧异,可眼中更多的还是迷惘的神色。视线扫过鸣人,随后停在秋道水镜的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