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没有马明,你爸我在三车间也认识不少人呢,还有一大爷也在三车间,多的是人照应你。”
刘光天看了自己老子一眼,气的不想再跟他说话,迈着大步往家去。
何雨柱两口子进了屋,简单洗漱了一番,出来倒水的时候见棒梗从外面回来了。
“棒梗,你今儿怎么回来的这么晚?”
何雨柱有些意外,他记着棒梗去运输科挣钱,每天都是天不黑就回来了。
“何叔儿。”
棒梗龇牙咧嘴的叫了一声:
“我今儿搬东西的时候,手上被划了一道口子,血一直流,回来的路上觉着身子冷,走不动路。”
“什么?”
何雨柱吃了一惊,只是被划了一道口子,怎么就止不住血了?
“你赶紧进屋儿,我给你看看。”
说着话,他一把拉住棒梗进了屋子,让媳妇去把医药包拿出来。
拉着棒梗的手放到电灯下一看,伤口还在慢慢往出渗血,那血看着根本不是正常颜色,灯光下看着散发出一种绿芒。
一丝若有若无的臭味从他伤口上传来,何雨柱忍不住皱了皱眉头。
“哎呀,这血怎么是这个色儿的?”
娄晓娥有些惊讶的问了一句,这才发现棒梗的脸白的吓人,身子也软的厉害。
“没事儿,这就是不小心感染了,你忍着点儿!”
何雨柱说着话,从医药包里拿出一把尖头的小镊子对着棒梗的伤口用力一挑。
“嘶……”
棒梗顿时疼的额头冒汗,倒抽了一口冷气。
就见,一道血箭从伤口喷出来,那血看着就跟生了铁锈一样,怪的厉害。
“好了。”
何雨柱说了一声,给洒了点云南白药,把伤口包扎好,叮嘱道:
“你这伤口可不能再破了,明儿不要去了,休息两天吧。”
“哎,我知道了,谢谢何叔儿,娄婶儿。”
棒梗虽然脸色煞白,但还是勉强扯出一个笑容,回家去了。
“哎,这孩子也真是可怜。”
等棒梗走了,娄晓娥忍不住的感叹了一句。
“好了,收拾收拾,我们早点休息吧。”
何雨柱一边说着话,一边把桌子上的镊子用酒精消了毒,把云南白药和纱布都放好,和媳妇进屋睡觉去了。
媳妇今天心情不错,包容性也特别强,何雨柱一整个晚上都非常满足。
第二天一大早,他从被窝里爬起来,伸了个懒腰,只觉神清气爽,精神抖擞。
做了早饭,送媳妇上班,自己再去轧钢厂,又是新的一天开始了。
去了办公室,把下半个月的菜单列出来,又去厨房指点了一会儿马华。
把小食堂的饭菜准备好,自己先吃完,美滋滋的去办公室午休去了。
和媳妇成亲这么长时间,他得出这么一个结论:
媳妇心情好了,他的心情也就好了,脑子里各种各样天马行空的想法,也能得到满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