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莺谢识秋#
#梁莺到底哪里得罪了谢识秋?#
#文氏京昇决裂#
#梁莺耍大牌黑料#
一时间,全网铺天盖地都是她和谢识秋的热搜,刚压下去的舆论今天又被挑了起来,无数人都在骂她为搏上位手段用尽,甚至还有人说她当小三,勾搭谢识秋。
梁莺一概不知道。
夏梦梦恨不得24小时分成三个人。
更别提公关团队了,他们简直没想到,一个刚展露头角的小花竟然半个月上了两次“爆”,实在出乎意料。
私人医院。
刺鼻的消毒水味直面而来,单独大一层里,只有医生凌乱而放轻的脚步声,语气难免多了几分激动。
徐特助马不停蹄地赶过来,在谢识秋身边待了那么多年,第一次遇到这种情况,原本想说上两句的,但看到梁莺也孤零零地站在急诊室外头,一身白裙染了血,饶是他自己怨,都不能说上几分。
毕竟,这位是总裁的心尖尖呢。
他跟了这么久,没有人比他更了解。
徐特助跟夫人说明了这边的情况,便转过头看向梁莺。
梁莺紧紧地揪着白裙,一双小鹿眼茫然而慌张,待看到徐特助,面上更是多了几分无助。
梦梦还在来的路上,她垂下眼,凌乱的发掩去了神色。
徐特助不忍责怪,只好拿过一份报告单,开始夸大其词,把谢识秋说得有多可怜就多可怜。
梁莺微蹙着眉,小声开口,“给我看看。”
她示意着那份报告单。
徐特助还在滔滔不绝地讲,一听到她要看,正打算收起来。
梁莺一把子抢了过去。
刚开始,她还是很担心的,脸上的惆怅多得很,但过了几秒之后,梁莺视线定格在最下方的一小行字:“左臂轻微骨折,无重创,休息半个月便可。”
梁莺“哦”了一声,恍然大悟,转头看向徐特助,语气危险,“这就是你说断手断脚,毫无自理能力,至少休息半年?”
徐特助语塞。
梁莺都忘记自己的包包在哪里了,拿起手机,扭头就走。
徐特助不可置信,“梁小姐就这么走了?!”
总裁醒来的时候肯定会把他给骂死。
梁莺鼓着一张小脸,有点无奈地抬眸,“不然呢?”
徐特助:“......”
这么没良心,也不知道总裁喜欢她哪点。
徐特助又连忙替谢识秋说了几句好话。
梁莺没功夫听他讲,直接往外走。
恰巧,急诊室的灯“啪”的一声熄灭。
林医生和几个助手从病房出来,看着站着的两人,开口问:“谁进去陪谢先生?”
他是谢识秋的私人医生,当然知根知底。
徐特助立马指着梁莺,“她。”
梁莺开口就要拒绝:“我......”
见状,林医生了然,和徐特助对视一眼,说道:“梁小姐是么?进去吧,谢先生一个小时之后就会醒来。”
他交代了几句话,就带着人走了。
丝毫没有给梁莺拒绝的机会。
梁莺还想说点什么,徐特助故意说了句,“梁小姐人美心善,不会不留下来照顾我们总裁吧?”
梁莺拒绝的话到了嘴边,突然就闭了。
她愁着小脸,像是在纠结。最后,她自己想通了。
谢识秋现在这样的确和她有一点干系。罢了,去看看又能怎么样。
他又不会吃了她。
梁莺想。
见状,徐特助松了口气,跟进去看了两眼自家总裁后,才放心地退出房间,把门轻轻掩上。
“九点会有人上来送东西。”他说。
梁莺“嗯”了一声,看向病床上的谢识秋。
这下,病房里彻底只有他们两人了。
谢识秋生病的时候和平时很不一样。如果说往日是清冷恹恹的,睡着的时候倒是多了几分烟火气息。
怎么会有人醒来和睡着是两个样子的呢?
梁莺这样想。
她靠在床头的沙发上,默默地发着呆。
如果谢识秋非要和她结婚怎么办...那......
梁莺一想到两个人在一起的样子,就疯狂摇头。
她好歹还有谢今这个未婚夫啊,不行不行不行。
绝对不可以。
她低头看向自己染了血的白裙,谢识秋疯狂撞上路线杆的模样还历历在目,梁莺想想,就有点后怕。
不知道想了多久,直到小腿发麻,脚背传来微微的刺痛,她才缓过神。
原来是高跟鞋穿太久了,细带勒红了。
可能实在是太痛了,也可能是下半夜的思绪太杂太乱,梁莺越想,就越难受,触觉放大了百倍,她小小声地啜泣着,声如蚊呐,“疼......”
“哪里疼?”
低哑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含了几分无奈。
梁莺一惊,回头一看,原来是谢识秋醒了。
她盯着那张俊脸,第一时间的反应竟然是害怕。尽管高跟鞋勒得脚疼,但梁莺还是往后退了几小步,有点慌张地问:“......你醒了?”
见状,谢识秋眼神一暗,幽幽地看向她,“梁小姐怎么忘记了,我是怎么出的车祸?”
梁莺被问得哑口无言。
他说的是事实,但好像哪里不对。
许是病了的原因,谢识秋眉头微松,忽地多了几分倦意。他抬起精致的下颔,虽是示意,却带着不容拒绝的命令,“过来。”
梁莺乖乖地走了过去。
谢识秋拍了拍床边的位置,“坐下。”
梁莺“哦”了一声,乖乖地跟着坐。
谢识秋觉得有点好笑,他勾起嘴角,桃花眼带了几分挪愉:“怎么我让你做什么就做什么啊,我让你上/床你是不是也会答应?”
好心当作驴肝肺!
闻言,梁莺气鼓鼓的,二话不说就想起身离开。
谢识秋知道她性子,便立刻拽住了她,收敛了脸色:“我也疼。”
梁莺一愣,“哪里?”
谢识秋微微颔首:“手疼。”
梁莺有点紧张:“啊,那我帮你叫医生?”
谢识秋:“不用。”
“那我帮你擦点药?”
“也行。”
谢识秋:“你先脱鞋。”
梁莺:“?”
谢识秋生怕她不答应,“你不脱鞋,怎么够得着我的手?”
他还来了激将法,“你那么矮。”
梁莺一听,气得直跺脚,“什么嘛!我164!”
谢识秋笑了笑,“那也是矮。”
“脱鞋,快。”他又道。
看在他是病人的份上,梁莺委屈巴巴地照做。
细带粘着血丝离开,梁莺受不住疼,娇呼了一声。
谢识秋没有任何关心,反而不耐地催促道:“还不快帮我涂药?”
于是,梁莺更委屈了。
她小心翼翼地爬上病床,染血的白裙下,娇小的身躯一览无余。
谢识秋的眼神逐渐幽深。
梁莺完全不知道身前的火辣视线,她蹑手蹑脚地爬着,拿了点药,生平第一次做着伺候人的工作。
她伏在谢识秋面前,露出白腻细长的天鹅颈,锁骨的浅窝诱人。
梁莺极为专注:“要涂哪里?”
谢识秋定定地看着她,“手。”
梁莺微蹙着眉,“手的哪里呀?”
她刚想抬头问,一只大手突然就扣住了她的腰,往下一带,两人重新贴合。
梁莺听着男人扑通的心跳声,自己也有点脸红,待反应过来后,她又羞又生气,声音却带了几分柔,似在撒娇,“你干什么呀?!”
“不可以耍赖!”她瞪着圆圆的大眼睛,嘟囔说着。
明明很害怕谢识秋才对,这会儿,全剩下羞恼了。
见状,谢识秋低笑出声,清冷的眉眼如化了的霜雪,柔和万分,“哪都疼。”
?
梁莺后知后觉,才发现他在逗自己,原本她就委屈,这下还被耍了,更是又羞又恼又委屈。
二话不说,她便撑在谢识秋身上,偷偷抽噎,哭得梨花带雨,好不可怜,“谢识秋,你欺负我呜呜呜......”
她娇娇地哭着,声音又细又小,更像是在撒娇。
谢识秋的眼里尽是笑意,他弯着嘴角,宠溺道:“你怎么跟个小孩一样的。”
梁莺一听,哭得更大声了。
见状,谢识秋轻声哄道,“别哭了好不好?嗯?”
他故意压低了声线,在她耳边说着好听的话。梁莺一时间被蛊到了,哭到一半,突然停了下来,呆呆地看着他。
看她还在气着,谢识秋眼含笑意,扣着腰的大手突然往下,精准地握住了女人小巧的脚。
他轻叹,大手微微捏着那处,宠溺说道:“帮你揉揉。”
“就不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