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麦克的美利坚思维在作祟,如果他从小生活在西西里,就会知道什么是独裁统治,而不是在美利坚生活几年,便认为搞懂了美利坚的游戏规则。
1954年11底,麦克派属下前往了加利福尼亚州,其目地是联络方坦,考察好来坞投资市场是否可行。
这时候在拉斯维加斯的弗雷迪传来噩耗,他在赌场输了两
千万美金,麦克不得已亲自去解决。
弗雷迪的押注是一座酒店的股权,而与他对赌的是凯撒皇宫酒店的副总诺克斯,诺克斯曾是菲利斯托的助理。
【鉴于大环境如此,麦克见到诺克斯以后便有些不耐烦,但拉斯维加斯的基本规则必须遵守,扔下两千万美金支票便把股权合同拿走了。
回头就把弗雷迪安排到了纽约父母家中,但维托明显看不上这孩子,平日里对他无话可说,仿佛没这个儿子似的。
1955年3月,弗雷迪再次启程前往了好来坞,因为他和麦克谈了两次话,说他去好来坞一定好好做事,如此麦克才让方坦多照顾他一些。
1955年7月的一个下午,维托正在后院与孙女孙子玩闹,突然倒在了菜园里,便一命呜呼了。
维托死了,他带着极乐离去了。
举行葬礼时,纽约许多名流正客都来了,就连纽约警局的副局长约翰都送来了慰问帖。
弗雷迪和康妮在葬礼上哭的很悲伤,维托夫人也是隐隐落泪。
只有麦克沉默的望着父亲的坟墓,不知在想着什么。
泰西欧和克来门扎见纽约近些年崛起的新家族势力都派了代表来参加葬礼,便在一旁招呼着……
维托夫人擦着眼泪说道:「麦克,难道你没有通知罗素吗?」
麦克愣了愣,扭头望着母亲,道:「他在西西里,距离纽约太远了,根本来不及参加。」….
维托夫人摇摇头,不在说话。
康妮把副局约翰的慰问帖递给麦克,「刚才一个穿着警服的人,让我亲手交给你的。」
麦克接过来瞅着上面的文字,皱眉道:「一条会犬吠的狗,真让人烦躁!」
西西里,卡塔尼亚。
罗素正在院子里陪着孩子们玩炸碉堡游戏,奈利从门口走进来,目光有些疑虑。
「维多带着卡奇曼莎去后院玩。」
「好的!」
孩子们离开后,奈利才走过来,手里拿着两张电文。
「教父,维托·柯里昂的葬礼在半小时前结束了,我们始终没有收到麦克的消息。约翰按照您的意思,送去了慰问帖。」
罗素接过电文瞅了两眼,道:「看来麦克不想忍了,让拉斯维加斯的人小心些。哦,或许可以让拉斯维加斯乱起来!」
奈利点头:「好的,我去通知菲利斯托。」
「教父,前段时间奥利雅图在好来坞遇见了弗雷迪,他身边跟着汤姆·黑根。」
「按照我说的做。」
「是!」
奈利转身离去。
罗素坐在庭院的石板上抽起了香烟,对于桑尼没有通知他去参加维托的葬礼,没有感到任何不适,都在情理之中。
麦克是个胆大心细的家伙,他很清楚无法与罗素成为朋友,那么就没必要在这种事情上浪费时间。
他们之间有太多无法解开的结了!
「亲爱的,我们该吃晚饭了。」
玛莲娜站在门口喊道。
罗素扔掉烟蒂,朝着她走去,笑道:「是否该让西维娜回来?我看你非常辛苦。」
「不辛苦!为你做晚餐是我应该做的,而且这才是一家人该有的幸福。」
--
晚餐结束。
二人躺在沙发上,玛莲娜蜷缩在罗素的怀里,而孩子们则是在厨房洗刷餐具,虽然时不时传来打闹声音,但两人并不在意。
今年六月份罗素就要举家搬到巴勒莫,因为维多要在巴勒莫读中学,而卡奇和曼莎也要过去读小学。
孩子们
没啥意见,反正到了哪里他们都能玩的转。
他们的学习都很不错,但是父母从来没有询问过学习上的事情,为此维多以前不明白,为何父母就愿意他们与人相处的人情世故,怎么和其他孩子的父母不一样呢。
现在维多有些明白父亲的良苦用心了。
他生在这样的家庭,就该多学学多看看,至于专业的知识?花钱找人做就行了。
父亲不想让他成为科学家,一个领域的研讨者。
而是要让他成为能管理上万人的集团公司……而这个公司里有许多阴暗,如果他不学习如何处理人际,那他就无法胜任。
「爸爸,我去巴勒莫上学的话,会不会有人知道我的身份?」
罗素指着他说:「你姓柯里昂,你认为呢?」
维多转着眼珠说道:「我可以说来自柯里昂镇,那里有很多姓柯里昂的居民,反正巴勒莫的人也不知道真假。」
「你可以试试。」
「好的。」
维多再次成长了,虽然手段有些稚嫩,但他城府变得更深了。
而且现在也不会像小时候那么调皮捣蛋了,长了一岁,真就有点脱胎换骨的意思了。
卡奇和曼莎在他的引导下,也一改往日的任性,变得非常乖巧。
就连玛莲娜都不敢相信这是她的孩子,总在深夜里与罗素念叨,孩子们是不是不小心吃错药了……
罗素则是大笑:「那么你认为这是好事,还是坏事?」
「不好不坏,就怕他们是装的……」
也不怪玛莲娜担心,之前孩子们实在是太调皮了,怎么管教就是死不悔改。
以至于现在母亲都不信任他们了。.
命比黄连苦三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