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清月拒绝的非常干脆。
她方才说这么多,就是想确认一下小青虫说的是不是真的罢了。
没想到竟然还真让它给猜对了!
“好歹也跟了老大你这么久,最近这种事情碰上得多了,不难猜不难猜。”
小青虫在空间内,似乎早就料到了自己老大现在正在想什么,适时的开口。
君清月:“……”
面对君清月这样的做法,在场的人再度哑然,君清月拿着晶石,也不跟他们废话,开门见山道:“这个晶石我就拿走了,既然学院原本是留给我的,那这东西四舍五入,也就相当于是我的东西了,那既然如此的话,这个东西,我要带走,应该没问题吧?“
”没问题。“
何院长跌坐在位置上。
心情一会儿起一会儿落的,实在是不知道该怎么样应付现在的情况了。
君清月满意的点了点头。
但话说到这里,她随后正色,再度询问:”话虽如此,但我还有问题,想要问一问,不知道诸位能否如实回答我?“
众人看向她。
”这两样东西,是谁留的,对方是男是女,何等实力,是何样貌?“
君清月开门见山。
她想知道,是谁,给她留的这些东西。
朝圣地这样的地方都能找到,还能精准预测出她一定会来这里。
她唯一能想到的一个人,就是师尊。
但师尊……
明明没有前世的记忆。
他不可能会将钥匙藏在画轴当中。
”学院初始,是一位女院长,这些东西,都是那位女院长留下的东西,至于是何实力,何等样貌,没有真切的物品能让你知晓,在场也只有几位长老,是曾经见过她的。“
何院长如实回答,他看了看君清月,叹了一口气,”你还有什么想要知道的?“
君清月皱眉。
学院的令牌,是钥匙所化。
而钥匙是藏在画轴当中的。
对方知道她的过去……
知道她的所有。
也笃定她能进入藏宝阁。
但这一切,不是师尊安排的,而是一个女院长……
是谁?
是谁安排的这些……
君清月觉得有点头疼。
她的眉头紧锁,目光忽然看向了一旁的江凌。
“帝座,此事尚有蹊跷,若是实在是没有线索,就暂时不要想了,免得伤到身体。”江凌有些担忧。
帝座这两日的状态不对。
现在看来不适合商议这些事情。
“好。”君清月头疼的闭上了眼睛,她捏了捏眉心:“那除了这些,诸位可知道,那位女院长后来如何了么?”
“她交代完这些东西,就离开了这里,我等不知道她是不是飞升去了上灵界,唯一能肯定的就是,她先前并不是陨落,不过,距离她离开的日子,距今已经过去了五千年。”
五千年的时间。
情况瞬息万变。
谁也不能保证她现在到底是不是还活着。
再说了,要想找人,没有画像,没有线索,就等同于大海捞针,难上加难。
问这个来,其实没用。
君清月点头,她有些疲惫:“行,我知道了。”
“今日的谈话,诸位应当明白,不能让任何人知晓这里的情况。”江凌说着,眼神露出了几分寒意:
“此事要绝对保密,否则,你们应该知晓后果。”
”好。”
大家深知江凌的实力,他都已经这么说话了,那谁还敢说个不字?
在场心情最为复杂的就是何院长了。
好好的大弟子。
眼看着就能飞升了。
但是……
没想到,这人忽的一下就变成了那所谓的叛徒的帮凶,不仅如此,这个叛徒还差点成为了他们朝圣学院的新院长,他这院长之位差点就没了不说,弟子也不见了,到头来,还要帮他们处理剩下的事情。
实在是非常……
院长叹了一口气。
他听到这里,忽然间想到了什么,连忙就询问道:“等等……,我这里还有一个问题,你们今日在这里杀了几位上灵界来的使者,灵后和圣王那边一定会知道,并且一定会派新的人来这里追杀你们,你们的位置已经暴露,若是不离开,只怕是要迎来更为恐怖的追杀了。”、
院长不愧是院长,这种时候了还能想着帮他们离开。
君清月当然明白他的意思。
“多谢院长大人好意。”她笑了笑:“不过我此刻已经晋升灵帝,我家夫君很快就会来接我,我们会一同前往上灵界,那些人,不会对我造成任何影响,你们也不会受到牵连,放心。”君清月说着,便是起身,张口就说她要回去了。
但话还没说出口。
她就感觉到了一阵恶心,脑袋也晕乎乎的。
她的脸色瞬间就苍白了下来。
江凌脸色猛地变了:“帝座!”
他连忙上前扶住君清月:“您没事吧?”
明明都已经晋级灵帝了,但是这身体为何还是如此差?每一次晋升,体质都会有所提升才对,怎么她都这样了,身体还能这样,莫不是……得了什么病症?江凌的面色非常难看。
君清月下意识的摆了摆手,刚想说自己没事。
但她刚要说话,就觉得眼前阵阵发晕,完全说不出来!
她的反应太过于奇怪。
在场众人全部都愣住了。
江凌扶着她,眼中带着担忧之色,他目光扫了一样在场长老们,刚要开口请晴长老下来帮忙看看的时候。
一道恐怖的力量袭来。
无声的威压悄无声息的笼罩在大殿之上。
在场修为较低的长老们脸色瞬间苍白,一股莫名的寒意袭来,让众人脊背发寒!
何院长心下猛地一颤,就在他以为是不是上灵界又派人下来的时候,君清月猛地转身,直接上前,扑到了来人怀中。
男人宽厚温热的胸膛传来令人安心的温度。
他身上好闻的气息也在瞬间抚平了君清月所有的不适。
君清月瞬间笑着望着眼前的男人:“你可算是来了,你要是再不来,我可就要自己过去找你了。”
“怎能让夫人劳累。”
男人笑了笑,伸手摸了摸她的脑袋。
肃穆冷峻的面容,多了几分宠溺。
但一低头,看见的便是她略有苍白的面色,他的脸瞬间就沉了下去:“你受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