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是太田正彦,我被。。”
这个穿着土黄色西装的小胖子,他就是被山下健藏推出来作为山之下公司的社长。
一个没有任何股份的高级打工仔,山下健藏通过这个傀儡操控山之下公司的一切决策。
但这个家伙满头大汗但却连汗都来不及擦,颤颤巍巍地对着手机里面说道
“没什么,其实是我们.山之下公司弃权!”
待确认了太田正彦的身份
“嗯,山之下公司的弃权请求通过。”
拳愿会的工作人员很快受理了他的请求,当即就联系了裁判。
听到外面广播里面传来的声音
“胜者,十鬼蛇王马!”
脸上害怕到抽搐的太田正彦,勉强挤出一副笑脸讨好似地对着旁边的人说道
“那个,这位大人”
他用手试探性地推了推脖子上面的刀,想要摆脱这个致命的难题。
“我已经按照你说道做了,可不可以,额。”
黑暗的通道里,三个穿着兜帽的男子全部手持凶器。
一个挟持了山之下公司的明面上面的社长,一个挟持了秘书小姐,还有一个则是像保险一样看着他们作为统筹一切。
全部都是拿刀架在脖子上面,小胖子的秘书本川莹同样被人架住眼睛里面都是泪水,但是她的嘴巴都被死死地捂住只能发出害怕的呜咽声。
“这样吧,我自己架着保证不拿下来。”
但是把刀放在他喉咙的人目光中没有丝毫感情,反倒是把刀压得更深,都看见血痕了。
“没事了!没事了!”
这可把太田正彦吓得够呛,腿一软都差点吓尿了,发出了杀猪般的叫声
“不要杀我啊!”
不是,你好歹也是一家超大型企业的社长(代理),能不能有点骨气!
这三人都是脸上一黑,尤其是把刀架在脖子上面的那个深感晦气,多久没有遇到这种软骨头了。
“放了他们,我们走。”
族长交代的任务他们完成了,自然没有逗留的理由。
至于为什么不再多划一刀?
不光能让耳朵清净,还能解决这两麻烦的目击证人。
但是他们的刀不杀弱者,而且他们杀人是要钱的,“吴之一族”可从来不干亏本的买卖。
看着三人消失于黑暗中,刚才还破防的太田社长哭声也停了,他急忙去查看自己的小秘书。
“本川君,你没事吧。”
看到她只是受到了一点惊吓其它无外伤,太田正彦松了一口气。
“社长.”
把秘书小姐搀扶起来,太田正彦拿出手机,不断拨打着山下健藏的电话,可都是无人接听状态。
这是从来没有出现过的情形,
让人不经怀疑,山下健藏是不是出事了。
“健藏先生.”
怀揣着担心的太田正彦搀扶着秘书小姐,同样消失于黑暗中。
远在东京的山下健藏到底发生了什么?
很简单,他被生擒了。
早在十分钟前,山下健藏手机上显示的鲜红几个大字防御系统被攻破后,不到一秒钟数十个穿着黑色警官衣服的吴之一族,从钻开的缺口处鱼贯而入,把懵逼的山下健藏一下子按在了地上控制住了。
没办法上百人开着“解放”拿着钻地机等工具神情疯狂地拆着山下一夫还有二十年房贷要偿还的房子,这种情形下山下健藏全屋定制的安全屋再坚固都没有了防护措施。
“怎么办?”
把山下健藏当椅子坐在屁股底下压地死死的几位吴之一族的成员,互相商量着
“我们该拿他怎么办,要不先把他手指一根一根切下来解解恨?”
“好像不错,但是我的提议是先把他骨头掰断吧,那样切还方便一点。”
但这也只是说一说过过嘴瘾,真正有决策权的人只有吴惠利央。
“可恶!早知道就挖条地道了。”
山下健藏极致的家里蹲属性,在建造安全屋时候也发挥了巨大的作用,他造了个坚硬的乌龟壳,唯独没有想到给自己留条后路。
因为他对于自己根本就没有想到过会出去,呆在家里多好啊。
手无缚鸡之力的山下健藏只能被迫忍受这份屈辱,听着他身上几个人的交谈心中满腔怒火但是有什么用?
弱者连发泄愤怒都没有资格
这帮人的肆无忌惮,毫不顾忌他人感受的山下健藏还要庆幸这帮人没有第一时间杀了他。
只是有一点,让山下健藏难以忍受。
“可恶,这个老头是我在侮辱我吗?”
被一大帮子人用着看猴子的眼神围观就算了,人群里有个混蛋老头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老是骑着轮椅来撞他,嘴里念叨着含糊不清的话。
被撞了好几次他靠近的时候,山下健藏才听明白老东西嘴巴里说的话,是在念叨“劳资撞死伱!”
有几次如果不是山下健藏眼疾手快,他的手指都会被轮椅的轮子碾压到。
“该死的,就没人能管管这老头吗?”
都走不动路要坐轮椅的程度,就不应该出门给人添麻烦。
“好痛.”
山下健藏的头又被轮椅的轮子撞到了,感觉都肿起来了。
他敢怒不敢言,
“也不知道和老爹的比赛,到底是谁输谁赢。”
在爆炸前一个小时,山下健藏和外界的通讯就被人掐断了,也就是说十鬼蛇王马和吴雷庵的战斗他是一点也没有看到。
“这是什么意思。”
吴惠利央看到向着他九十度鞠躬的山下一夫,这个男人的手里还有个盒子像是献宝一样给“吴之一族”的族长。
但问题是盒子里面绝对称不上算什么宝物,倒不如说是让人惊悚的东西。
盒子里的东西相当简单,就是一瓶泡着可以保持生物样本基本活性的保险液。
咕噜咕噜有气泡膨胀,液体里面翻滚着的是四根血肉模糊只能依稀看得出是手指的东西,森森都白骨都看得见,嗦了个干净。断口处筋骨寸断像是被人暴力撕扯下来的,光是看着就让人感觉毛骨悚然。
这种限制的血腥之物,很难让人相信这是从吴雷庵手上撕扯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