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饭桶,一群饭桶,真该去死啊,废物,这么点小事都办不好!!”
宁空胸膛不断起伏,握紧的拳头忍不住愤怒的发抖,要是衙役在他面前,不死两个都不足以平息。
闻言,张屠夫和梦敏松了口气,脸色缓解了不少。
“哼,无所谓,解决掉你们,那刘婉柔还能跑去哪?
一个毫无能力十几岁的小孩,还是一个穿越者的消息,足够引来很多的强大存在追杀了吧……”
宁空无所谓的耸耸肩,毕竟在他眼里,这张屠夫和梦敏才是最主要的。
只于那刘婉柔,以后随便拿捏。
“穿越者!”李可藏在众人身后,心中却是极为惊讶,没想到那小女孩居然也是穿越者。
这青山县……真tm组队……不,组团穿越吧,少说也有五个了吧……
“无耻,混蛋!”
张屠夫盯着宁空,破口大骂。
“无耻?你勾搭别人有夫之妇,不无耻?
当然,无所谓,修行之人,很正常,更何况还是你们这些肮脏的臭虫。
我已经大发慈悲的让你们俩多待了会了。
该上路了。”
宁空注意到另一处战场,那两废物隐隐要败,当即出手,手中的血色石块悄然被握于手心。
感受到强大的力量自手心传来,宁空逐渐喜欢上这种感觉。
不得不说,穿越者出品,必属精品。
与此同时,一旁原本正在疗伤的赵明同样饶过,从张屠夫二人背后袭来。
两处同时进攻,强大的压力,让张屠夫二人脸色大变,他们现如今绝不可能是宁空,赵明的对手。
也只有拼死阻拦了!
“杀!”
张屠夫手握杀猪刀,血光四射间,庞大的羽翼自梦敏身后舒展开来。
已经残破不堪的羽翼,也散发着它最后一丝威能。
“可悲啊,令人作呕的爱情,只会令对方陷入困境,就像你们。
只有死亡才是你们最好的归宿!”
宁空胜券在握,疯狂出手下,嘴角的诡笑愈发狰狞。
他很喜欢这种感觉,看着对方无助而如蝼蚁般拼命反抗的神情,真让人动容啊!
“隐藏在普通人中的生活,不好过吧,提防着他人,不敢过多交流。
害怕暴露,还要不断学习我们的模样,对于你们来说,真是痛苦而心酸啊。
可叫你们是穿越者呢?就该死啊!”
宁空面色发狠,一拳接一拳的砸向梦敏,比穿越者更可恶的人,便是这些和穿越者同流合污的人。
都该死!
本就已经到了崩溃的边缘的梦敏,又如何能够应对一个比自己强大的敌人。
即便有着张屠夫的帮助,梦敏口中的鲜血仍然不断流出,身体不断受伤,羽翼被撕裂,若非有强大的意志在支撑,她早就没命了。
战场中宁空狰狞而疯狂的大笑,每一句都刺痛着李可,正如宁空所说,他在害怕,在恐惧,害怕暴露。
即便现在的他甚至有一丝出手的可能。
可他不敢出手,他很清楚。
自己一旦出手,身份便会暴露,在这青山县,就别想待了。
面对的还会是一个国家甚至是世界的追杀。
他难以想象,自己的父母在得知自己是穿越者时的心碎和愤怒。
自己也将再也无法面对他们,从而再次成为一个流浪者,一个与生死为伍的流浪者。
“可悲的女人,与穿越者为伍,你是这个世界的耻辱!”
不知何时,宁空出现在梦敏身后,一手抓住那已经残破的羽翼,猛然用力,一道虚幻的羽翼被起直接撕下。
“啊!”
梦敏痛苦惨叫,对于她来说,这无异于直接将她的手活生生的撕下。
“不!”张屠夫双眼泛红,眼睁睁的看着这一幕发生,却无能为力。
本就多年的暗伤暴发,让他的战力大打折扣,现在对上一个赵明,都是颇为吃力。
“真不错啊,绝望,惊恐,憎恶,就是这个表情,真和当初的我一模一样啊。
多一点,快,多一点,让我好好的欣赏,正如当初的那些穿越者欣赏我一般!”
宁空一把抓住梦敏的头发,砸在她的背上,整个人呈一个弓状。
“啊……”
全身的疼痛让梦敏惨叫出声,这是无法忍受忍受的痛苦,甚至她想去死。
凄厉的惨叫人不忍直视,即便是那赵明,也是如此,手上的攻击一瞬间像是送了气。
被张屠夫抓住机会,一刀划过肩膀,鲜血横流间,张屠夫径直冲向宁空,他必须要救梦敏!
“对这些穿越者,不能抱有一丝同情,不然最后受伤的就是我们,或者我们的亲人,甚至是丧命。赵明,你听明白了吗?”
宁空面无表情的离开原地,躲开张屠夫的冲撞,淡淡出声,告诫着赵明。
“是!”赵明点点头,瓢泼大雨中,看不清他的表情。
想必很是复杂。
“说说遗言吧,我可以做个保证,同时吃掉你们两人,也算是合葬了,桀桀桀。
修仙者的滋味不知道有没有什么不同。”
宁空拂去手上的鲜血,眼中满是渴望。
他很迫切的想要吃掉二者,然后迎来实力的暴涨,然后杀更多的穿越者。
正如整个猎魔司的职责,也是宁空一生的目标———杀死所有穿越者!
“梦敏,你醒醒,梦敏,你醒醒啊,不要睡,不能睡啊。”
张屠夫跪在地上怀着抱着满是伤痕的梦敏。
此时的梦敏嘴唇微动,眼睛甚至只能勉强睁开一丝,气息极其微弱,每每张口都牵扯着伤口,引发更大的疼痛:
“张…哥……逃…别…别……管我。”
“不,别说话,梦妹子,别说,我们一起走,还有婉柔在等着我们啊!”
张屠夫将自己仅剩不多的灵气注入到梦敏体内,他如何感知不到此刻的梦敏已经到了弥留之际,即便他拥有再多的灵气,也不过堪堪吊住她的命。
可他就是不愿意放弃,期待有着奇迹发生,梦敏能活,他们也能离开。
哪怕再次踏上逃亡之路,也无所谓了。
也只有在这个时候,他才明白都不重要,什么都不重要了。
只有眼前人才是最重要。
过往,灾难总会过去的,人没了,才是真的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