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钟永歌看着那些兴高采烈的少女们,不知道该说什么。
麻了。
真的麻了。
这些少女是怎么梦到的啊?
想什么就能梦到什么?
那我也没梦到几次自己当富翁有不少美女缠绕的梦啊?
钟永歌真的很难相信会发现那些事情,因为他很少做跟自己想象一样的梦。
这个世界真是乱套了。
他一边这样想着,一边把希望寄托在了陈艺瑾身上,像是找到了什么金灿灿的宝物,笑眯眯地问道:“对了,艺瑾昨晚上有学到些什么吗?”
“我亲自指导出来的徒弟,应该比她们进步得还要多吧?”
钟永歌是想提醒陈艺瑾昨天的事情,试图激怒陈艺瑾,让陈艺瑾不要再胆小下去,大胆将他的恶行公之于众。
他看向陈艺瑾的眼神里有着几分得意,那种得意就好像是事后的高兴。
钟永歌装得很像,就像是昨晚真的跟陈艺瑾发生过什么一样。
“扑通。”
就在他说完的时候,陈艺瑾突然“扑通”一声跪下了。
这一跪把现场所有人都搞懵了,包括钟永歌。
这还没过年呢?
你怎么突然就跪下了?
钟永歌完全没搞明白陈艺瑾这一跪是有什么目的,不是他有错吗?
怎么她跪下了?
很费解啊!
“师父对不起!”
她跪在地上,竟是让自己额头贴在了地上,做出了一个完美的土下座。
对不起?
那些长老一怔,心想为什么要说对不起?
是因为进步不够大吗?
钟永歌则是像个电线杆一样杵在了原地,根本不知道怎么应对现在这情况。
现场恐怕只有七长老聂映雪知道这是怎么一回事。
她看向钟永歌,越来越好奇钟永歌想做什么了。
“对不起,你有什么对不起我的?”
钟永歌在前几周目从来没有见过这场面,哪怕淡定如他,也淡定不下去了。
他想要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自己拐她去房间,她还下跪给我道歉?
这世道已经如此好了?
“我、我误解了师父对我的考验,我该死!该死!”
陈艺瑾抬起头,狠狠地朝地面磕去。
钟永歌于心不忍,连忙去扶,阻止了陈艺瑾的行为。
他知道这孩子很傻,但没想到竟然傻到了这种程度。
考验?
什么考验?
我自己都不知道我考验了个什么!
钟永歌看向陈艺瑾的眼光中充满了疑惑,就像是在看智障一样,说道:“考验?怎么可能是考验,难道你忘记我们昨天的如胶似漆了?”
如胶似漆?
周围人都立马意识到了钟永歌昨天做了什么,刚才还一脸兴奋的那些少女们表情突然停滞了,像是终于意识到了钟永歌是个怎样的人。
谁都知道昨天陈艺瑾去了钟永歌的房间。
那所谓的“如胶似漆”当然是……
有些少女露出了嫌恶的表情,没想到钟永歌会堂而皇之地将这事说出来,简直太狂妄了。
有些少女则是不知所措,长老们苦笑着,都快习惯钟永歌这些操作了。
只有聂映雪像是在思考着什么。
“师父是想用这样的话让我误以为我们昨晚上发生了什么,让我自己去明辨真假对吧?”
陈艺瑾一双秀眸上蒙起了一层雾,泪眼朦胧地说道:“可是我今天早上却真的以为师父你对我做了什么,徒儿该死!”
“……”
听到这话,钟永歌的目光停滞了几秒,话语都像是卡在了喉咙里。
你在说什么啊!
不要乱冤枉人好不好?
我哪会想这么多啊!
“原来是这样?”
“师父原来是在考验她吗?”
“我都以为是真的了。”
周围的少女们好像是终于知道了什么,议论起来,长老们都有些疑惑了。
聂映雪愣了一会儿,她都没想到这一点,陈艺瑾居然想到了。
仔细想想,她觉得好像还真有这种可能,不然怎么解释钟永歌的行为?
少主是想通过这种方式来检验自己徒弟的水平吗?
思考方面?
聂映雪陷入了沉思,认为钟永歌恐怕不只是纨绔子弟那么简单。
而钟永歌那边已经开始苦笑了。
“不不不,艺瑾,我们昨天真的度过了相当疯狂的一晚。”
钟永歌好像是知道为什么陈艺瑾会觉得他没动手了,强堆出变态的笑意:“我会挑一个好日子好好品尝剩余部分的,你的一切都是我的。”
他这话就是暗示他昨天没有做到最后一步的理由,说是要挑好日子。
王秋柳看到钟永歌那坏笑的样子,有些想笑,嘴角上翘最后又强行忍住,没有让自己笑出来。
还好钟永歌目光对向的陈艺瑾,不然她认为自己还真有可能露馅。
钟永歌居然能够演得这么出色,反倒让知道真相的王秋柳有些绷不住。
为了考验我,师父居然故意装成这样……
我真是太让师父失望了!
陈艺瑾觉得自己让师父承受太多了,内心有些过意不去,向钟永歌保证道:“师父,都是我的错,我一定会好好努力的,绝对不会辜负你对我的期待!”
你到底有没有听我说的话啊!
我真没想考验你啊!
钟永歌用手捂住了脑门,心想这世界到底是怎么了,还要不要人活了……
……
掩月宫。
掩月宫和天玄剑派一样,都是天鸢帝国数一数二的大宗,当然比天玄剑派还是要差不少。
作为大的宗派,掩月宫内部自然气派。
掩月宫跟其他大宗不同的是,女性占多数,男性极少。
“祖父在哪里?”
秦忆雪在处理完一些事情后,回到了掩月宫,准备找她爷爷说明自己的想法。
她祖父现在年岁已高,喜欢到处走走,享受这最后的时光,所以位置并不固定。
“你想干什么?”
秦慧月目光停留在自己女儿身上,脸色不悦地说道:“婚约的事情,老爷子说的也不做数。”
她以为女儿是要老爷子帮忙稳住婚约,所以才说了这番话。
秦慧月最近已经打算撕毁婚约了,自然对女儿的态度有些不满。
“不是,我是想请祖父撕毁婚约。”
瞥了秦慧月一眼,秦忆雪淡淡地说道:“这件事只有祖父能做到。”
此话一出,秦慧月表情僵硬,看向秦忆雪的目光都变了。
自家女儿突然开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