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阳侯夫人和司云朗都不知道廖竹音竟然这么嚣张,算计了人家还要拿这个来拿捏人家,十几年来都没有做好一个妻子,也没有做好一个儿媳。
这...这......
这但凡是个人,听到了这些,都觉得廖竹音实在是过分。
真的是胆大包天,真的是太恶心人了......
“那容国公府意下如何?”
容国公夫人顿了下,抬头看向明氏,既然是她开口,就让她来说吧。
“容国公府要求廖竹音不能进景阳侯府的大门,司大公子与石氏患难夫妻,石氏虽然出身低微,可贬妻为妾委实是忘恩负义,没有良心,容国公府要石氏为司大公子正妻。”
“可那石氏......”
“石氏如何,容家不管,既然她不懂,你们难不成便不会教吗?你们看看长宁侯府的周氏,不照样是出身低微,不过只是个农家女,如今她做长宁侯府的主母不是做得挺好的。”
“至于这爵位继承,原本是你们家自己的事情,给予赔偿之后,我们自然便不会再说什么。”
“那问世子夫人,区区七万两不成,可是要多少?”
“三十。”
“什么?!”景阳侯夫人惊得脑子都嗡了一下,怀疑自己听错了,“你说什么?三十?三十万两?”
这莫不是在抢钱了!
想钱想疯了,三十万两!
“三十万两,我还觉得少了,这些年容晴花钱是大手大脚,穿戴的都是绫罗绸缎珍宝首饰,吃的是山珍海味,而且大多数都是有钱都买不到的贡品。”
“仔细算下来,她自己衣裳首饰都不止两三万了,还有吃的用的呢,这些年来为她请的先生嬷嬷,为她花费的诸多苦心,少不得十万两。”
“还有廖氏呢!”
景阳侯夫人瞪大眼睛,觉得明氏疯了:“廖氏与我们何干?”
他们为容晴买单赔礼就算了,毕竟容晴是司云朗的骨血,也确实是坑了容国公府养了十几年,可廖氏如何,与他们有什么关系?
“贵府若是恼恨廖家的欺骗,要对付廖家尽管去就是了。”
“可她对司大公子一往情深啊,为了司大公子,这些年都是这么对待我三叔还有我们家的人的,廖家的账,我们自然也会与他们算,但景阳侯府,我们也需得算一算。”
“廖氏与容晴等同,花的,也差不多十万两吧,二人一人十万,余下十万便是赔罪了,这就刚刚好。”明氏看了看自己的指甲,心情甚美。
这招她还是跟谢宜笑学的,若是换做以前的她,或许也觉得钱算是什么东西,哪里值得为钱忍一口气的。
但她见谢宜笑先前因为明镜敲了北亭侯府竹杠,拿了这笔钱为明镜置办了一家带院子的药馆,一下子明镜居住的房子有了,营生的铺面也有了,这将来小日子过得美滋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