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时宴走到落地窗前,听着枭传来的消息。
北向乘坐直升机出逃的,直升机在无人区被打中尾翼坠毁,机上无一人生还。
现在已经派人整理断肢残骸,准备做dna检测。
至于南向出逃的人,仍在缉捕过程中。
傅时宴望着溟濛的月色,微敛眉心,“也许南向的才是真正的顾城铭。
北向的不过是声东击西罢了。
不过东西北三向的死尸都要做dna检测。
我要尽快知道结果。
南向全力追缉,不遗余力。
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挂断电话后,傅时宴回到床上,他侧卧着看着安颜静谧的小脸。
怀孕后,她的体重增重了三十三斤,但是四肢纤瘦,大多都胖在了肚子上。
孕晚期有很多的不适,她都在努力地克服,却从来没有抱怨过一句。
傅时宴轻轻抚摸着她的小脸,忍不住凑过去亲亲她。
亲她光洁的前额,漂亮的眉眼,挺俏的琼鼻,最后是微微张开,露出一小截鲜红小舌的小嘴儿。
他轻轻地含住,辗转反侧,舌尖去勾缠她的。
他的大手也在她身前点火。
因为雌激素分泌,所以她的围度挺骇人的。
傅时宴哑着嗓子说,“老婆,你这儿挺沉的,我帮你托一托吧。”
安颜哼唧了一声,“阿宴,我困呢……”
傅时宴吞咽了下口水,“我托着我的,你睡你的。”
好半晌,安颜觉得身前被揉扁搓圆的,耳边还伴随着男人压抑的低喘声。
安颜倏地睁开双眸,看着男人的一只大手在她身前作乱,而另一只大手在他自己身上放肆。
银色的月光洒进屋内,照亮男人性感魅惑的表情。
他额角淡出薄汗,坚硬的喉结上下滚动着,他双眼望着天花板,微微张口喘息着,预示着一场自给自足的情事结束了。
他偏过头,恰好和安颜戏谑的眼神对上了。
“颜颜。”他嗓音哑得厉害。
“好玩吗?”
“不如和你好玩。”
“傅老狗,你可真是不要脸!”
傅时宴哑声笑着,“我先去洗手,回来再陪你睡觉。”
安颜看着男人起身进了洗手间,不一会儿哗哗的水声戛然而止。
傅时宴迈着修长的双腿走回来。
他握住安颜的手。
安颜赶紧抽回来。
傅时宴单手撑着侧脑,“我洗干净了,躲什么?”
“那也嫌弃。”
“那我还亲你的嘴呢……”
安颜伸手捂住他的嘴,“不许说话,以后都没有这个福利了。”
“嗯,我也舍不得。”傅时宴握住她的小手亲了亲,“睡吧,我守着你。”
安颜轻哼了声,将自己睡衣扣子系好。
傅时宴轻笑一声,轻轻地拍着她的手臂,哄她入睡。
昨晚交战的事情被封锁,所以并没有传出任何相关的新闻。
太阳还是东升西落,人们照旧工作生活。
只是警局繁忙了起来。
他们审讯安盈盈,但是安盈盈极度不配合,闭口不答任何问题。
无言抗争也无用,鉴定科给她采了血准备做dna检测。
安盈盈知道后,浑身血液逆流。
不说她给慕家下毒的事,只一项a级通缉犯潜逃的罪名就让她永无翻身之日。
当晚,dna检测结果就出来了。
顶着一线女星季云冉面庞的女人,正是在逃犯安盈盈。
身份确认时,李局就加急上报了法院。
与此同时,阁下亲自下达了指令,让法院尽快受理此事,给大众一个交代。
法院即刻提审安盈盈,控诉她所有令人发指的罪行,并定在第二日执行死刑、剥夺政治权利终身且不得上诉。
这是华国绝无仅有的一次在晚上开庭审理的案件,可见上级重视程度之高,可见该罪犯多么穷凶恶极。
全国都在关注这件事情,全网也都在热议着。
安盈盈简直太恶毒了,杀害亲生父母和妹妹,还要杀害养父母!】
安盈盈这种人和亲生父母一样,都是自私自利的人,骨子里刻出来的!】
真正的季云冉哪里去了,是不是被安盈盈给杀了?】
慕影帝好惨啊!不是刚组了云帆cp吗?这大旗怎么就倒下了?】
你们关注点在这里吗?不是应该关注安盈盈曾是慕影帝的妹妹吗?】
那我们的慕影帝是不是脏了?】
你们可别苦恼了,网上的视频曝出来了,人家慕家早就识破安盈盈了,不过是顺势而为罢了。】
……
安颜浏览着网上的新闻,感慨,“如果安盈盈本本分分的,她会有不一样的人生。”
傅时宴拥着她,“骨子里的东西有时候很难改变。”
安颜点点头,“对了,dna检测怎么样?”
傅时宴摇头,“没一个能和顾城铭对上的。他这人阴险狡诈极了,准备了那么多的替身。不过现在海陆空全部管控了,他已经是穷途末路了。”
“正所谓狗急跳墙。阿宴,你说他会不会找机会拿着印章和转让合同去零组织?”
傅时宴刮了刮她的小鼻子,“就怕他一直躲着不出来,一旦他去,那就是瓮中捉鳖送人头。”
“要不然先困住他一段时间,然后再假意放松让他钻空子出逃,最后让他自投罗网。”
“与我不谋而合了。”傅时宴笑,“这叫什么?”
“心有灵犀不点通。”
傅时宴握住她的小手,“既然这么心有灵犀,那你再猜猜我一会儿想做什么?”
安颜嗔他一眼,“你想的都是儿童不宜的事情!”
“果真是心有灵犀不点通。”
“去你的。”
傅时宴笑着吻了下她的侧脸,“我去给你打洗脚水泡泡脚,我觉得你的脚有一点肿了。”
安颜坐在床上伸了伸脚,到底还是比以前胖了点,脚趾都有一点点圆润了。
傅时宴端着一盆温热的水走过来,蹲下、放下盆。
他为她脱下袜子,晚上裤脚,将一双白皙的脚丫放进盆里,开始撩水。
“孕晚期总冲澡不方便,但是脚可以天天泡一泡。”傅时宴一边说一边洗,“我老婆的脚趾都特别好看。”
安颜哦了声,“那我哪里不好看?”
傅时宴抬眸望她,“哪里都好看。”说着,他将一双玉足擦干,然后落上虔诚一吻。
安颜挑眉,“阿宴,你是不是有恋足癖?”
“那倒是没有,不过、这双脚不错,可以开辟新世界。”
看着男人的坏笑,安颜眯了眯眸,随后勾起一抹玩味的笑,“傅总,和我玩个游戏吗?”
傅时宴有些期待,“什么游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