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里辙悠然坐在书案边,翻阅着典籍,时不时偷瞄一眼妃逆。
妃逆脸色平静,看不出什么特别情绪。可她太安静了,让云里辙有些不安。她应该跟他理论理论,这房间明明很干净!
站在庭院中的木邪简直蛋疼,主人,您老人家想要见她,为什么要用这种方式?
又一想,现在这个时刻,国师大人要见一个人犯还得真用这个苦肉计。
主人啥时候也有如此多的顾忌了?
妃逆一边擦一边连续打几个哈欠。
云里辙终于忍不住了:“妃逆,不用擦了...明天再来吧。”
“明天?万一我这颗脑袋挂不到明天咋办?”妃逆愤愤地说。
“谁要你脑袋?”云里辙诧异,他听见那丫头火气不是一般的大。
“要我脑袋的人多了去,你国师大人不也想要么?”半夜被叫醒,十万火急的事情就罢了,偏偏是打扫房间。
计策百出的云里辙,此刻竟然有黔驴技穷的感觉。
十多天没见她了,心中挂记得很。
自己不过就是想跟她说说话,看看她。不知怎么弄的。竟然让她如此生气。
想要哄哄她,却不知道从何哄起。
云里辙还是云里辙,妃逆已经不是当初的妃逆了。
云里辙突然起身,声线冰冷:“就此作罢,本尊要歇息了!”
妃逆郁闷地停住了手中的活,一声不吭从窗台上跳下来,抹了把刚才踩下的脚印。对着云里辙福了福,便退出去了。
全程连个正眼也没给云里辙。
云里辙看着妃逆匆匆离开,良久才转回眼神。当初那个依赖他,信任他,爱着他的女孩一去不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