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一夜之间,这个女人彻底变了。
从骨子里都透着一股轻蔑万物的气势。
甚至,还有着深谙世事的冷漠。
在锦墨的记忆里,这个女人在他面前,从来不敢直视他一眼,只会偷偷躲在背后看他。
哪会像现在这般强势。
“你是我的女人,就该履行你的义务。”
锦墨的心里流淌着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恶狠狠地瞪着她。
时佳琪防备性地扯过被子盖在身上,冷嗤一声:“锦先生,你的‘本事’不大,欲望就不要太大了,就该跟你的‘小弟弟’学学,虽然说是短小精干,不过,倒是内敛而成熟,能屈能伸。”
时佳琪的话彻底挑衅到锦墨的男性自尊。
这是说他‘无能’?
他可是高高在上的锦墨,是女人都为之趋之若鹜。
她现在倒好,竟然会嫌弃他?
锦墨眼眸里隐隐翻滚着怒意:“能爬上我的床,是你的荣幸,别忘了,当初是你偷偷爬上我的床,当婊子还想里贞洁牌坊?”
时佳琪顿时想起在过去记忆力那个懦弱的她,除了只会躲在暗处偷偷哭泣之外,什么都不敢做。
就算是被别人下药陷害,她都不敢解释。
不过,人微言轻,就算她解释,恐怕也没人会相信她。
所以,一切的委屈都只能硬生生吞下肚子。
哑巴吃黄连。
时佳琪扬起唇角,下巴抬起倔强的弧度:“锦先生,你占了便宜还卖乖的伎俩越来越高超了,不过,既然受益人是我,也应该付给你夜渡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