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他不是一个人,正如我说的那样,他还必须为他手下的三百多个兵以及他们的家属考虑。我甚至可以这样说,就算我肯让许凡的部认为我们打掩护,但很有可能也会出现他们的部队没过多久就让越军击溃,我军还是逃不脱越军的魔爪的情况。
于是,这个任务就很自然的就落在了我们的头上。
我拍了拍许凡的肩膀,说道:“时间不多了,快去准备吧!多一点时间就多一份撤回去的希望。你放心“,“我们的战斗力你也看见了,越军想要把我们吃掉还没那么容易!…”
许凡站起身来怔怔地看了我一会儿,眼里闪的说不出是什么眼神,有点像是想哭,又有点像是羞傀,更多的还是感‘激’,“他想说什么,但最终还是什么也没说,只‘挺’了个身咬着牙应了声“是!。”就转过身收拢部队去了。
在他转身的一霎那,我还是注意到了他偷偷用袖子抹了一把泪水。
其实我很明白许凡这时候心里的感受,他想哭是因为觉得自己已经再也没有机会报答我们的这份恩情了:羞愧是因为他恨自己和自己的部队没用,这一路上都是在我们的保护下撤退,在这最后关头还是要让我们牺牲;感‘激’而又没有说出来,是因为他觉得他们受的这份恩,是不能用任何语言或是一句简简单单的一个“谢…”字就能偿还的。正所谓大恩不言谢,只怕说的就是他现在这种情况吧!
我明白许凡也是个汉子,所以背负上这么大的一份恩情而无力偿还,对他来说也是一个相当大的压力。
只是“他有压力我何偿又不是刁只不过他是欠我的,而我是欠了战士们的!
我几乎就不敢面对我手下的那此战士,但还是不得不死撑着转过身来对他们说道:“刚才我跟许营长说的话,你们都听见了吗?…”
“听见了!。”战士们点了点头,反应十分平静。
“有什么想法可以说!…”我只说了这一句话。
在这时候,我不想再说什么如果你们不愿意的话可以离开这样的话,不仅是因为这话我已经说过了一回,更因为我觉得这是对他们的一种污辱。而且现在的现实是我必须要他们留下,一百多人的兵力已经很少了,如果再走掉一部份“我都有些怀疑我们能不能成功的完成这个掩护任务。
当兵的这几年让我养成了一个‘性’格,那就是心里有什么就说什么,不跟自己的兵玩虚伪。
“没什么想法!。”李志福轻松的回答道:“不就是打鬼子吗?打一个也是打,打一群也是打,反正咱们跟了你崔营长之后就没少打过仗,只不过这一回打的鬼子多一点而已!…”
“就是!鬼子上来多一些,咱们打得也更过瘾!。”许永健甚至还扬了扬手中的冲锋枪,摆出了一副跃跃‘欲’试的表情。
“营长,你就下命令吧!”。
“下命令吧!你怎么说我们就怎么打!…”
战士们很快就一个接着一个的表明了态度,他们会做这样的选择完全在我的意料之中,因为我了解他们,因为他们是我的兵,是我的战友,是我的兄弟!
但我心里还是会感到愧疚,会对他们感‘激’“这时我就更是深刻的休会到刚才许凡面对我时的心理了。于是我也像许凡一样,什么话也没有说,只是重重地朝战士们点了点头。
其实有的时间,兄弟之间战友之间,是不需要说那么多的,我相信他们会明白我、理解我、以及支持我!
“阮中校!。”随即我转身对阮文勤说道:“我应该感谢你们的帮助,但是现在“,“你放心,只要我们还能活着回去,一定尽力帮你“”,。
“你这么说就不拿我们当兄弟了!…”阮文勤打断了我的话道:“刚才我跟我的部下商量过了,他们都很希望能成为你的部下跟你一起作战,包括我也是!…”
闻言我不由一愣,万万没想到在这时候阮文勤一行人还愿意留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