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所谓有心栽‘花’‘花’不成,无心‘插’柳柳成荫,就在我还想安下心来在这里多享受一番的时候,庞师长他就来了”,
这天我网吃过午饭,正和刘顺义几个人懒洋洋地在空地前一边悠闲地‘抽’着烟一边舒服地晒着太阳。人人都说饭后一支烟,快活似神仙啊!这时二江会到众句话是多么具有真别是对我们扳来的人来说,还能这样安安稳稳地‘抽’上一支烟,似乎就没有什么可以奢望的了。
但就在我眯着眼打了个盹的时候,耳边突然传来了一阵刹车声。徐徐睁开眼睛一看,四辆吉普车带着一片烟尘齐刷刷的就停在了我们的面前。
“哟!‘挺’自在的啊!”车‘门’一打开。就看见了庞师长的身影。狮田…8比…泡书昭不样的体验!
“师长!”我们一行人赶忙直‘挺’‘挺’地站起身来。
“小坐坐,站起来干什么?晒晒太阳不是‘挺’舒服的嘛!”庞师长笑呵呵地走到了我们的面前,也有样学样,一***坐在了靠背椅上,翘起了二郎‘腿’晒着太阳。
“小师长,烟!”见庞师长这个样子,我们也就不见外了,重新坐了下来,刘顺义甚至还为师长抛去了一根美国烟。
“师长,这几位同志是小”。刘顺义看着吉普车的方向疑‘惑’地冉着。
这时我才注意到跟着庞师长一块儿下车的还不只是他的警卫员,还有几名志愿军战士。一看之下。我就明白刘顺义为什么会这么问了。这几名战士虽说身上穿的也是干净整洁的军装,但大多身上都带着伤,要么就是一支袖子空空的。要么就是柱着拐技,,
“小哦!这几位是我们军的战斗英雄”。庞师长很自然地站起身来迎了上去。把那名拉着拐杖的战士扶了过来在椅子上坐下。
一边走着还一边责怪:“老陈啊,不是让你们等等再下车的吗?有勤务兵呢!”
。师长”。那位被称为老阵的战士把拐杖往旁边一放,故作轻松地说道:“咱如果连下个车都要勤务兵带着,那还不都成了废人了吗?”
“就是啊,师长!”另一名独臂战士也边走边回答道:“我看你还是把那些勤务兵给安排到别处去。咱们用不着人待候,你说这让人看着像什么话嘛?。
这时我们才反应过来,纷纷站起身来给这些战斗英雄让座。刘顺义眼尖。一眼就看到了后面还有一个戴着墨镜拿着导盲‘棒’的,赶忙迎了上去扶着。
当众人在椅子上坐定时,庞师长就向我们介绍道:“我跟同志们介绍下,这几位是我们的军的英雄,我就是因为去接他们这才来迟了!这位是陈忠远,第五次战役时负的伤,这位是海水干,还有这位安洪远,王光柱,都是在夏秋季防御战时负的伤。他们因为在战场上作战英勇,为朝鲜战争做出了许多突出的贡献”
“小唉!咱们那能叫啥贡献”。失去一条‘腿’的陈忠远像是想起了什么。神‘色’凝重地说道: “跟那些牺牲的同志们比起来,咱们又算得了什么?。
”是啊!”戴着墨镜的是王光柱,他接着嘴说道:“老陈说的对!像咱们这样杀几个敌人负点伤的,在战场上多了去了。庞师长你又不是不知道,在立功方面咱们志愿军的传统。那就是,活的让死的 好的让伤的。干部让战士。机关让部队。咱们几个虽说是二等功,但自己心里清楚,功劳比咱们大的人太多了,要真评起来,什么时候才能轮得上咱们哪!”
听着我也不由心中一阵感动,王光柱说的的确是实情,这时代的部队里的确有这个传统,那就是把功劳让给死者、伤者。这不是上级的什么硬件规定,而是在战士们中自发形成的一种传统。也正是因为这样,所以立功的人大多不是死者就是伤者。这也算是战士们对受伤战友的一种照顾、对牺牲的同志的一种恤怀吧!
但这并不就意味着我面前的这些英雄们他们的功劳就是别人让的,也不是说他们就是在沽名钓誉。事实是,志愿军部队对战功的评定向来都是“从严治军”都是高标准、严要求的,下面上报的是特等功,批的就是一等功;上报的是一等功,批的就是二等功,
据说特级英雄黄继光,当时上报时特等英雄,上级给批的就是一等功,结果黄继光的战友们不答应了,联名给上级写了血书,最后才批了特等英雄。
在抗美援朝战场上战斗过的志愿军,少说也有近百万,但是能批特等英雄的只有黄继光和杨根思两人。一级英雄、特等功臣的只有四十六人,可想而知志愿军在战功的评定上是怎样的一个高标准。
所以我心里也明白,眼前的这几位英雄,若是没有一番战功。那是绝评不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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