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其侧面装甲也有96毫米。 志 愿军手里的防坦克手榴弹根本就对它构不成威胁。世,难 怪史上这支“坦克突击队”能够完全不理会两侧志愿军的攻击, 一路开足了马力往前冲。
不过现在只怕你们就没有 这么好的运气了……
“准备爆破! 各单位做好战斗准备!”看 着越来越近的坦克群,向战士们下达了命令。
我
是!”赵永新应了乒-,很快就传达了我的命令。
但没过一会儿老班 长就猫着腰匆 匆忙忙地跑到我的面前报告道:
·不好了,崔副营长 ! 牵着引线的绳索断了 !”
“什么 ?”闻言我-不由 大惊:“搞什么名堂! 敌人坦克都在眼前了才 发现绳子断 了 !”
“应该是让敌人燃烧弹给烧的!”老班长惭愧地说道:“中间给烧断了其它地方还是好好的,咱们的同志都没注意 到,刚刚拉了拉绳子觉得太轻,这才发现……”
“虎子 !’’我也来不急再怪老班长什么,转身就对虎子下令道:“带上所有的反坦克手榴弹,一定要把敌人的坦克给我 拦下来!”
“是!”虎子应 了声拉上自 己的队伍就朝山下跑去。
敌人的坦克 突击队前进的速度很快,眨眼之间就来到了218. 3高地下方的公路上,看着那一列排着队在山脚下的坦克群,我心中不由暗恨,这时本来我们只需要把绳子一拉,就可以很轻松地把这群坦克困在这里炸毁,可是现在……
“轰……”山脚下传来几声爆炸,坦克群突然停了下来。我转头望去,虎子他们开打了。 为首的一辆谢尔曼已经被他们用反坦克手榴弹炸得冒起了一团黑烟,这辆坦克也随之挡住了其它坦克的去路。
还好在前头的是谢尔曼,见此不我由暗自庆幸,如果这回走在 前头的是“潘兴”,那么敌人早就不知道跑到哪 里去了。但我高兴得似乎大早了,不过一会儿,敌人就从后方调 了一辆“潘兴”坦克,这个庞然 大物一边顶着那辆被炸毁的谢尔 曼坦克的***缓缓朝前移动,一边用坦克炮和机枪朝着虎子他们扫‘射’着,只打得虎 子他们抬不起头耒。
“砰!”的一声,我一 枪就把一个打开舱盖想冒出头来看看是怎么回事的坦克观察手干掉,但很快就再也找不到其它目标。看着山脚下那一群舱盖密闭的“潘兴”坦克,戒心中不由有一种无力感,这他妈博愣是在这群坦克前就是无法下手。这种坦克就算是发坦克手榴弹或是外‘药’包都要选它的后装甲或是下装甲炸才有 ;8。现在战士们手 里的普通手榴弹根本就起不了作用,所以我连开战的命令都借得下。
再看看那辆被炸毁的谢尔曼,已经被它后面的那辆“潘兴”推得咯吱咯吱地响着, 缓缓地朝前方的河沟开去。情况十分紧急,眼看着再过几分钟那辆谢尔曼就要被推进河沟里。接 着这群坦克就要格长而去 一 一r一 一 一
他***! 见此我不由暗骂 了一声,转身 向赵永新命令道:“你来指挥,给你一刻钟的时间 ! 不管你用什么方法! 一定要冲到坑道 把炸‘药’包给我引爆喽! ”
“是 !”赵永新也知道事态严重,马上就去组织战士发起进攻。
我提着 步枪转身就朝山脚下跑去,我胱在能做的,就是尽量为他们争取一 点时间。
“情况怎么样?”我几乎是一路从山上滑了下来,不一去-儿就来
到了虎子身 旁。
虎子埋头避开了一梭子扫‘射’过来的子弹,吐了一口嘴里的泥水回答道:“这铁王八壳太硬了,俺冲 上 去两次,甩了三枚反坦克手榴弹在他身上都不顶用,咱们的手榴弹也快用完了……”
“还剩 多少?”
“就剩七、八枚吧!”虎子还是有些不服气地说道:“崔副营长,再让俺上去一回,这次一定完成任务!”
“不成!”看着前右上公路上 的潘兴坦克,我不由摇了摇头:“这种坦克只有炸它的后面才有用,否则都是‘浪’费弹咎! 但是公路这么窄,要想绕过它爬到 后 面去几乎就是不可能的 !”
虎子被我这么一说也就没声音了。坦克一 面靠山无法绕过,另一面是低于公路而且没有掩蔽物的河沟,如果要从那里绕过去的话,无疑就是把自己暴 ‘露’在二十几辆坦克的机枪和大炮面前 !
“咯吱咯吱……”又是一阵 刺耳的噪音,眼看着那辆谢尔曼坦克就要被推下河沟,我不由灵机一动,向虎子要 了两 枚反坦克手榴俾,乘着坦克的机枪正向另一个方向扫‘射’时,猛地起身就穿过了公路,接着纵身一跃,就跳进了河沟。 紧接着在地上爬 了一会儿,三下两下就在战友们疑‘惑’ 的眼神■中钻进了卵辆被炸毁的谢尔曼坦克的底部。
一钻进来就闻到上股浓浓的血腥味, 这时我才意识到在我身下的不是泥土,而是被坦克压是稀烂的志 愿军战士的尸体! 知道这个后让我的胃 一阵痉挛,差点就把所有的东西都吐了出来。 而且很快我就有些后悔了,因 为这谢尔曼坦克的底盘太低,钻进来后就连抬头都有些 困难。就更别说转身翻滚了。 我苦恼地想着, 等会儿把手榴弹投出去后自己怎么逃生啊?
做了一会儿思想斗争,最后还是狠下了心。娘的! 这辆坦克如果不炸的话,志愿军很有很能会有几个军的 部队被分割包围。 一想起刚才志愿军被敌人轰炸的惨景,还有我 身下的这一团团‘肉’泥,我就什么也顾不上了,‘抽’出 一枚反坦克手榴弹拉开保险销朝前轻轻一丢……
那辆潘兴坦克的诊部紧紧顶着谢尔曼坦克,所以我这么一丢很轻松地就把反坦克手榴俾丢到了“潘兴”坦 克的下方,接着我就闭上眼睛亭着。栽-距离那枚反坦手榴弹只 有一米多的距离,以反坦克手榴弹的盛力,我是不可能会有生还的机会。不过让感到欣慰的是,与我同归于尽的还有一辆“潘兴”坦克, 甚至我还有可能用自己的命换来成千上万的志愿军战士的生命,一想到这我 心里也就跟着坦然了……
但是等了好一会儿也没有听见爆炸声,睁开眼睛一 看,那枚反坦克手榴弹还是好端端地躺在那里,一点都没有 爆炸的意思!
好的! 是个哑弹 !
见此我不由暗恨,我这都已经决心死一次了,
第二次,咬了咬牙,再次投出了一枚反坦克手榴弹。这回我没闭 眼,两 眼睁得大大地盯着它……
但是,他娘的还是没爆!
想了想我很快就明白 了过来,反坦克手榴弹是触发式的,而且它的触发装置不那么敏感, 只有郧金属头与坦克装甲重重地撞在一起才会引爆。为此有的型号的反坦克手榴俾还在木柄上缠 着布带,为的就是让金属头朝前木柄朝后,否则如果是木柄先撞上了说不准还不会引 爆。
所以像我这么轻轻地丢了一米多远。那会爆才怪了 !‘操’! 想死都死不了 ! 还要我下决心死第三次!
想到这里我不由大呼失策,再从腰间‘抽’出了一枚普通手榴弹拉 了弦丢了过去,看着那枚手榴弹静静地躺在那里冒着白烟,它 旁边还有两枚拉开保险销的反坦克手榴弹,我心想这下总会死得了 了吧 !
可就在这时眼前 突然一亮,我 头顶上的那辆谢尔曼坦克正好就被推进河沟里去了。 我赶忙连打几个滚跟着翻进了河沟,接着只听 上面轰的 一 声 巨 响 一 一 一 一 一 一
躺在河沟里的戎不由苦笑一声 一一还是死不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