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时候,他就会让他知道,什么叫做杀人在无形之中。
他会一点一点,一点一点的把他们的肉全都刮下来,然后再把他们的眼珠子抠下来,一点点的给他们抠下来。
阮拾苏并没有多说什么,而是直接转过头,看向了不远处的男人,认真地开口说道:“我说了,少跟我说这些屁话,我的家人,就是我的底线。”
家人,和底线。
原来,家人和底线就是这样?
所以,那他呢?
弥宴想到这里,眼睛里就多少带了些烦躁,过了好一会儿才缓缓地开口说道:“那我呢?”
他?
阮拾苏笑了笑,“你,现在不是好好的吗?”
不是好好的吗?
是啊,是好好的,可是又有什么用。
弥宴没有多说什么,而是认真地看着面前的女人,眼睛里充满了浓浓的质疑,但是这个质疑感没有维持太多的时间,就以冰凉所替代。
阮拾苏感受着他的冰冷,总感觉在哪里似曾相识,她缓缓地看了他一眼,紧接着又认真地开口说道:“我知道了,你现在是不是在吃醋?你放心啦,你现在也是我的家人。”
现在也是她的家人?
想到这里,弥宴眼中的冷光稍微变的有些暗淡,过了好一会儿才缓缓地开口说道:“弥太太,现在你是我的家人,这句话你给我记住了。”
给他记住了?
这话说的很有意思啊。
阮拾苏只是看了他一眼,随后目光中也多了几分不悦,眼神中的逞强也更浓了,“行,你说什么就是什么。”
说什么就是什么?
这话说的。
弥宴的眼睛里多少带了些许笑意,随即缓缓地说道:“这还差不多,他们的狗命我就暂时不要了。”
阮拾苏眯起眼睛,冷淡地说道:“你说谁是狗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