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地一声,有什么东西被强力直接撬开,那声音几乎是贯彻天地了。
又多出了强制性的感觉,犀利而果断。
“进去。我断后。”
那些人的脚步声,都是很平静的。
深夜,撬门,私闯民宅。
他们的嘴角,都是一种冷漠的弧度。
但他们,却是为了抓一个人才这样子做的。
而此时,他们却也不知道该怎么去形容他们的情绪了。
“我们为赫连麒立大功,是不是可以加点薪……”
“拜托,有薪水吗?我们活了下来,已经是不幸中的万幸了!”
“嘘,你要死吗?他在这后面看着我们呢。”
“哦,岂有此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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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女的容颜中,多出了朦朦胧胧的感觉,烟雨蒙蒙。
她,就坐在榻上。
此时,仿佛在自投罗网,他的眼神很清澈,却仿佛是琉璃一样美艳,动人心魄的黑色,望不到深处。
自己的身体,就像修竹挺拔。
让人无法估量其力量实际存在,她的容颜内,自然就多出了一种小家碧玉的忧伤,但她却依旧是那么好看,仿佛是容颜赐予她以非凡的意义,得此存活于世。
她的容颜,让人百看不厌。
看上去就像一抹风景一样,倾国倾城,却无法描绘出来。
她的美艳,是与生俱来有的。
但她现在已经出现了一个特点。
她的碎刘海被拨开,而脑门上,却多出了一个月牙形的痕迹。
她的脑门有点凸,但是却长得很圆满,没有任何的不好看之处,反而是愈发清明了。
奇怪,对于外奥的人,她没有任何怠慢的感觉,清明之意十足,她却依旧是那么的镇定。
她的眼神甚至还抬起来,并且朝着大门口。
她在一处很精美的阁楼上,是那一道螺旋形的阶梯和这儿连接,这条路很窄,看上去显得很轻巧。
都是由木板铺就的地方,有他无处安放的心。
太恐怖了。
在此刻,鱼贯而入的士兵,已经不久了。
“这是什么……”
仿佛有一个呓语声传来。
但是,少女却依旧还在榻上坐着,一动不动,仿佛是青松挺且直,又如那磐石无转移。
总而言之,萧迢,是一个有着铮铮铁骨的少女。
她在此刻,就像一只乖顺的小羊羔,咩咩叫着,但是声音很软。
软到让人无法想象的地步,他的声音中多出一种慵懒的感觉,而且还有一种甜蜜。
甜得让人有些感动了,但是萧迢,却让自己的声音都清楚地泼洒出去。
“就在这里!”
萧迢可以听见,那些人顺着台阶向上走,脚步很快。
她的眼前,那一扇门已经岌岌可危了。
显然是因为这地方的结构不太一样,他们都开始加快速度,让这儿的空气紊乱,声音将这座阁楼都开始了震动。
但自己的世界,有一些清澈之感。
“我相信,我不会死的。”
却是让萧迢觉得莫名难受的声音,她蹙了蹙眉头,没有多说。
自己的身体,就像是一座木雕泥塑的东西,但是并不是那么的呆板,反而有种充斥了活力的感觉。
这世上,有什么东西可以使她害怕?
满不在乎地笑了笑,萧迢什么都不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