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这眼前少女似乎要疯了。
她的动作,发出很大的响声。
这可不是……她的脑子有问题。
她,是故意这样做的。
这可不是其他问题,而是炼丹是不是成的问题。
现在,她是不是脑子被水冲了?
将那些药草都冲了一遍水,它们在此刻缓缓舒张。
但依旧是皱成一团,不知道最后是什么模样。
“难道……她要那样做?老天!”
颌天让澹台安歌风中凌乱。
少女不管不顾,却将这几种药草都有空放在这盖子中。
这自然是让澹台安歌最焦心的事情。
“怎么能这样的挥霍这一切?你难道不怕作死吗?它会爆炸的!”
开什么玩笑?
在一时间,炼制三种不同的丹药。
这是在做梦好吧?
如果她可以成功的话,澹台安歌自己就要跪伏于地。
她都不敢尝试的事情,但是颌天早已是身先士卒,不怕一切。
“我真佩服你这种精神。但是现在,你应该会被这次的后果,导致消亡。”
这个问题,并不是小问题。
但是临泷不管,万一是炼丹炉爆炸,她该怎么办?
这也叫颌天式机智,但最后却只能化作一滩废墟。
她喘了口气,望着眼前少女。
她还是不知悔改。
看上去又多出悲壮的感觉,好似这一切都在她眼前幻变。
“反正不是我的错,你若是要这样一意孤行的话,就去试试吧。”
澹台安歌叹息一声,却只能这样如实相告。
但是,她却突然间轻轻翕动嘴唇。
“对了,这一点,我怎么没有想到?”
她在此时,惊诧无比。
“用血……”
这声音化作了无数蝙蝠,在空气中突然间游荡起来,化作她几乎要喜极而泣的波光粼粼。
天哪!
“颌天不是会用血的吗?她这种人,什么都做得出来啊。”
澹台安歌想着的时候,却不知不觉对颌天表示自己的担忧。
“能这样子作死,就说明你胆量不小,但是现在,你这是要作死……”
最终,她已经是无言以对。
果然是不出所料。
澹台安歌的眼前,突然间就增加了一片的血色。
那血色,成为一个扇面向着中间靠拢。
“呲呲”一声,她的发丝在空中飘舞,如今多出了一种丝带般的光彩,更显得流光溢彩,多出了一种风范。
她的笑容却是圆满的,但手上一道伤口,又是狰狞的。
她就将自己忍心划伤--一道伤口,早已是湛然产生了。
上面就是一处凝固的血痂,她汲取了自己的血之后,就将其愈合。
血,貌似成为颌天不需要的东西。
此刻挥霍在盖子之上,就好像不要命了一样。
它泼洒涌动,仿佛是一幅水墨画。
果然,这一笔带过的画,是用上等朱砂调配而成的颜色。
好似夏日中亭亭而立的荷花,但是这荷花是血莲。
一朵血莲啊……
颌天却没有蹙眉。
她眼中多出了古井无波的情绪,恍如这一切创伤,都只不过是过眼云烟,很容易就会被愈合的。
这伤口并非任何难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