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廉,哼!清廉有个卵用!到头来因为这么一点点小事落得个晚节不保,臭名远扬,我跟我家丽丽都成了他仕途的殉葬品。”陈凤口不择言道。
曹菊英不中听陈凤的话。
曹菊英不服气地回敬了陈凤几句:“我说你陈凤真是屙屎不出怪茅厕!你怎么不撒泡尿照照你自己,奥!你到今天这个样子都怪到我家郝广头上了,我问你,我儿子有哪一点配不上你?还有,你刚才话里的意思就是我家郝广当初是看上你哥的权力,我家郝广没有你哥批的那个煤矿招工指标,就进不了城也当不了工人是吧?我说你是不是太抬高了你自己?我告诉你,我家郝广在我们sj公社wech大队也是数一数二的美男子,他可以找个比你漂亮比你高大的女人做老婆,不至于找到你这么个四不像丑八怪女人做老婆,弄得这么多年了他连家乡都不好意思回,你知道他这是为什么吗?因为他不想看见你,不想面对你,他怕乡亲们耻笑他,更怕你…”
曹菊英还想往下说气话气陈凤,说到这就被陈凤的话赌上了嘴:“嗬!笑话!怕我,我有什么好怕的?我陈凤又不是鬼,怕我三更半夜在床上掐死他还是吃了他?”
贵叔这时也不好插嘴曹菊英与陈凤这婆媳俩的拌嘴谁是谁非,贵叔只好劝阻两人道:“现在都什么时候了你们俩就别吵了,要想想办法这日子以后怎么过下去。”贵叔转身对已经擦好田七水在淤青处正跟郝佳丽穿衣服的曹菊英提醒说:“嫂子!今天晚上明明问我要药的时候说丽丽被关在了生产队的礼堂里,现在你把丽丽弄回家了,明天陈志杰还不知怎么跟你过不去,你们两个今晚要想好对策明天怎么对付陈志杰,别到时弄得措手不及。”
曹菊英这时赌气地对贵叔道:“你叫陈凤想办法,她跟我吵架那么厉害,让她去处理明天的事。”
陈凤一副无所谓的样子对屋子里的两个人道:“我来就我来,我家徒四壁,他们也拿不走什么,我这条命他们想要就尽管拿去,我早就活得不耐烦了。”
“你看看,你看看,就会这种耍赖思想,算了,看你这样子真是可怜又可恨,明天你给我在床上好好坐你的,什么事我来应付,要靠你明天对付这些人跟靠山山崩,靠水水流差不多。”曹菊英把陈凤气了一通又用好听的话缓解了陈凤心里的难受。
贵叔这时已收拾好东西放在药箱里。
贵叔反复交代曹菊英与陈凤要注意郝佳丽的伤与病,如果郝佳丽醒来,郝佳丽身上的痛与手背的伤无论有多难受都要郝佳丽忍受,不要把郝佳丽伤口的药拿掉,也不能停止每天在淤青的地方涂抹两次田七水,郝佳丽痛过这几天痛就会慢慢减轻到最后消失。
曹菊英陈凤都记下了贵叔才背着药箱走了。
曹菊英开门送贵叔到门外。
看着贵叔远去的背影,曹菊英同时也看到了屋外的天空,。
已经亮了,远处的山脚下有一片朝霞浮现着,曹菊英知道,不要多久,太阳就会从那片朝霞处冉冉升起,今天应该会是个晴朗的日子了,曹菊英这样想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