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那种感觉却又很真实、清晰。
忽然,她脑子里又晃过秦司予那张人神共愤的俊脸。
唐千絮惊坐起,起势似乎太猛,以至于她有点头晕,只好拿手不断轻揉太阳穴。
该死的!
她想起来了。
那些破碎的记忆片段,好像是她之前被那个外国男人注射药物后发生的事情。
那晚她被秦司予救下,安置在他落脚的豪华套房主卧里。
醒来后唐千絮虽然有过惊慌,但在看见男人安然坐在轮椅上后,慢慢镇定下来。
虽说她身上的睡袍是换过,可秦司予那时穿戴整齐,而且……他双腿也不便利,所以唐千絮断定,他们那天晚上,应该没有发生什么。
最重要的是那男人亲口说了,找了医生,帮她解除了药性。
所以她……
更加确定,自己只是安安分分的,在秦司予的床上睡了一晚而已。
可刚才脑子里闪过的那些零星画面,却让唐千絮心慌不已。
她开始怀疑秦司予说的话。
当即掀开薄毯,往书房去。
利落的打开了电脑,然后上网查了一下,就那个外国男人给她注射的药物,医学上有没有接触药性的对策。
结果是——没有。
心蓦地沉了下去,转而又急速跳动,犹如擂鼓一般,响亮得唐千絮自己都能听得很清楚。
医学上暂时没有能彻底解除那种药物药性的办法,那秦司予为什么要骗她?
肯定是因为那天晚上他们发生了点什么,而那个男人……显然并不想让她知晓。
心跳渐渐缓了下来,取而代之的是刺疼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