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atilda不喜欢下雨,所以最近都会在庄园,正好我陪你一起适应适应它。”
初瑶皱起眉头。
“恐惧是需要克服的。”南宫阎炽笑道。
克服?
她自认为有些不可能。
“你会喜欢上它的。”南宫阎炽非常铸锭。
初瑶面容都扭曲了,她真的要天天面对这个一张口就是血盆大嘴的东西?
真怕将来被吓出心脏病来。
南宫阎炽笑容宠溺,拦上她的肩膀微微一带,笑道:“换药的时间到了。”
初瑶被他带着往大厅走,Matilda嘶嘶的跟在身后。
进入大厅,初瑶摆脱他的魔爪,示意他趴在沙发上。
南宫阎炽脱着下披着的外套,非常听话。
初瑶从房间拿来药物和纱布,用剪刀将他身上缠绕的纱布剪开,一条很深的伤疤呈现在眼前,不得不说赤峰的药非常好用。
才几日的时间伤口已在慢慢愈合,南宫阎炽的体质恢复的也非常好。
将药膏涂抹上,而后她轻轻拍了一下他,示意他坐起来。
南宫阎炽慢里斯条的坐起来,任由初瑶环绕着给他打着绷带,盯着她认真的模样,心中略有些发痒。
世界上估计找不出第二个比他更悲催的人了,明明非常想,却又不敢,最近两日他日日都会做春梦……
初瑶缠绕着纱布,其实她最讨厌的就是给南宫阎炽换药了,每缠绕一圈她双手环绕,整个人都贴上他的胸口,为此他没少打趣她。
“你是不是换洗发水了?”南宫阎炽忽然道。
“……”
洗发水换不换他难道不知道?
“很香,我喜欢的味道。”南宫阎炽垂下眼眸,视线落在她白皙的脖子上,喉结有些涌动。
初瑶无心理会他,只想尽快给他包好就完成任务了。
南宫阎炽忍了好几日,如今内心蠢蠢欲动了……
当初瑶脑袋贴上他的胸口的时候,他抬手环住她的身子。
初瑶被这突然一搂,侧脸贴上他的胸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