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佳人缓缓的张开眸子,立即起身问她,“艺瑟,你醒了,胃还疼么?”
艺瑟轻轻摇首,“不疼了,我想喝水。”
“好!”章佳人给她倒了一杯水,抚起她坐起来,一垂首,她闻到她身上有一种特独的香气,不禁怔了下,“艺瑟,你何时开始用香水了?”
艺瑟心间一颤,喝完一杯水才笑着说,“旁人送的,近来才开始用的。”
“噢,是你的丁墨送的罢,眸光还不错,这类香水非常适合你。”章佳人遮嘴浅笑,倏然想到什么,她拧了下眉,“只是你住院了,他怎没来瞧你。”
艺瑟咬了咬唇,这才想起来把丁墨一人丢在餐馆的事,心中不禁有几丝忐忑。踌躇了过了好长时间,给他发了一条信息,等了片刻没有收到回复,她才抬眸对章佳人阐释,“我没有告诉他,不想他担忧……”
“嗯,等你康复了后再告诉他罢。”章佳人若有所思的垂下眸子,想了一会,才问她,“艺瑟,你昨日怎会遇见明希?”
艺瑟遽然一僵,回想起昨日的事她仍旧觉得惧怕和羞忿,身子轻轻战栗起,垂下密密的睫毛,她咬着牙关,不答反问,“商总没有说么?”
“他昨日有急事先告辞了,我没来得急问。”
“噢……”艺瑟死死的抿着唇角,“实际上昨日我仅是碰巧遇见他,他见我脸色很难看,像是病了,就送我来医院了。”说着,她抬眸瞧了一眼章佳人,她只是微微一笑,一种莫名的疼从心底弥散开来,她轻轻攥住她的掌,“姐姐,我如今没事了,你回去休息罢。”
章佳人着实非常累了,只可以赞同,又嘱托了几句后便离开了。
病房中倏然安谧下,艺瑟懵懵的瞧着雪白的天花板,指骨轻轻抚上颈间,在见丁墨以往她特意把项链戴上了,只现在细细的链子还在,钻戒却不见了。
她猝然一颤,瞳仁当中漾起异样的波纹。
出院后,艺瑟在家休养了四天才恢复身子,吃了早餐,她回绝了司机的接送,自己步行离开。在一个拐弯地方,她瞧见一辆熟稔的墨色limo,步伐不禁僵住。
驾驶座的男人单手撑着下颌,美到极致的面庞氤氲着一抹虚幻,他扭过头,目光望向她。
“女人,过来!”